她就与人谈了个生意,愣生生被人说成了偷人。
她想,那曾氏母女还真惯会颠倒是非。
就是可怜她家莲,看把人孩子吓得。
“莲,乖,你家姐看着就像那好欺负的主儿,她们说啥我就得认,放心,你家姐啥事也不会有。”
“哦?妹妹这话说的是否太满了些,心一会儿爹爹拿了家法伺候,有你哭的!”李菀人这厢才安慰完莲丫头,背后就传来李淑人嘲讽的声音。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哪儿哪儿都有她这姐姐。
“什么满不满的,你丫的就欠揍,我还说你卖身青楼,不知爹爹信与不信!”李菀人见不得那副嚣张模样,左右没人,自个儿也不用装成大家闺秀。
“你……你。”李淑人本就是闺阁女子,何时听见如此难堪的话,心中有气,半天也你不出话儿来。
李菀人却是拥有一张气死人的奇嘴,“你什么你,瞧你那作死的模样我就恶心,还不赶紧带路,告状得抓紧,别误了时候。”
结果,李淑人被气的抹眼泪跑走了,莲也忘了伤心,对她家姐真是越来越打心眼儿里佩服了。
李淑人是哭着跑进堂屋的,惹得整屋子的人都猜度,是那二姐将人给欺负去了。
眼见着走到了堂屋,莲也很担心大姐又告状,心翼翼的扯了扯自家姐的衣袖。
“……姐,我们这样……这样不好吧。”
嗫嚅了半晌,见自家姐没个回应,莲抬起头,才发现她家姐正拿着帕子拭泪,随后按着礼仪规范走进了堂屋,简直颠覆了莲的三个价值观。
屋里人正在气头上,便见着门口飘来一柔弱姑娘,不是李家二姐是谁。
李菀人一进屋子便是跪在了地上,两眼含泪,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爹,二夫人,李家的众位长辈好。”
做戏做足了,李菀人才抬起头环顾了四周,看着曾氏那一副圣母玛利亚的慈祥模样,正温柔的安慰着她的宝贝女儿,声音极大的说你妹妹,不是故意的芸芸。
摆明了就是说她故意,再瞧着人家给李家家主吹了耳边风,说她偷人,得,直接把李家众德高望重的宗亲搬了出来。
“爹爹,今天好大的排场,女儿害怕。”李菀人知道这个时候逞能也不是办法,只好先装柔弱了。
“哼,还知道害怕,你说说你,都出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姐姐好心劝说不听,如今还欺负你姐姐。”
可惜装柔弱对着一个根本不关心你的人无用,李峰完全是相信华春院那边人的,说的话儿,一字一句也是维护那边的人。
李菀人心累,索性装糊涂,“爹爹说什么,女儿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是吧,好,淑人,你来说,让你妹妹明白,她到底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李峰坐在上手,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看着有些滑稽。
李菀人是想笑得,可硬生生忍了下来,只低着头,以帕拭泪,现在是要严肃的。
“爹爹,不怪妹妹的,都是我这当姐姐的错儿。”李淑人被点名,立即跪在了地上,只口不谈李菀人犯了什么大错儿,将一切罪过都自己揽了过去。
摆足了做长姐的范,迎来众人一致的称赞。
“姐姐,我知道我的毛病多,还望姐姐不要哭了,把我错挑出来,妹妹保证,下次绝对不再犯了。”
戏,人人都会演的,李菀人简直佩服自己,就算污蔑她偷人,该了就好了,她保证下次绝对不偷人了。
李淑人没想到李菀人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蹦哒,立马抹了眼泪,“妹妹,你这错儿,恐怕是改不了了。”
“父亲,诸位长辈,本来今早我是答应妹妹上街买胭脂水粉的,可是路过一家武馆,妹妹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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