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被带回了莫厮年的休息室。
见莫厮年打电话送了伤药与纱布之类的过来,她很想告诉莫厮年,她不用莫厮年上药的。
可是,一想到金薇薇把秦宝踢绝了的事。
她那好几次到了嘴边的拒绝,都被她咽下去了。
算了,莫厮年又不是第一次给她上药,她矫情个什么劲!
身上早就被莫厮年看过了,有什么害羞的!
连床单都滚过多次了,还有什么不能让莫厮年摸的。
在如此一番反反复复的自我安慰中,风暖终于等到莫厮年把药给她上完了。
然后,她开口,谈起了正事,“莫厮年,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对了!”
莫厮年一连整理手边的纱布与药,一边反问起了风暖,“刚才,你在走廊就说有事要和我说,怎么到现在还没说呢?”
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吗?
他可是一直在等其开口的。
也正是那样,他上药时,也是故意放慢了速度的。
本来十分钟可以完成的动作,他足足用了三十分钟,就是想看这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又不傻,上药过程中,这个女人身体的紧绷与排斥,他自然是能感受出来的。
“莫厮年,你可以帮帮金薇薇吗?”
风暖终于说出了要求。
联想到金薇薇之前说扮她男朋友,是在给莫厮年戴绿帽,那是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事。
怕莫厮年会因为那事而拒绝帮金薇薇,想了想,风暖就决定先把金薇薇是她闺蜜的身份,向莫厮年坦白。
于是,她还没说是什么事要莫厮年帮忙,就说,“金薇薇她不是我……”男朋友。
“金薇薇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吗?”
知道风暖要说什么的莫厮年,打断了风暖的话,装着不明白地问,“难道她和我交手时,受伤了吗?”
“是受了点伤,不严重的。”
风暖把莫厮年的错淡化掉了,“在和你交手时,她的腿是受了点伤,不过,邓医生已经去看她了。”
在她看来,金薇薇的腿伤,比起秦家人来说,那都是事一桩,可以忽略不计的。
“她当时从背后偷袭我,我不知道是你朋友,所以,下脚就重了些。”
莫厮年实话实说。
“没关系的,金薇薇的腿伤是事,我找你,不是因为她的腿伤。”
风暖看了眼莫厮年,没从莫厮年那张面瘫脸上看出异样后,才把金薇薇去茶水间打水,被秦宝持枪打劫,然后踢了秦宝事,一一说给了莫厮年听。
她是实话实说。
本来,那事,无论怎么看都是秦宝有错在先。
那秦宝好端端的,做什么不好,要装劫匪去打劫金薇薇。
受伤,也是活该。
但是,想到秦宝和莫厮年的关系铁,表达完整件事后的风暖,还是为秦宝的错,找了点理由,“我想,秦先生是因为来我病房,帮我修洗手间的门时,金薇薇对他的态度恶劣,才想吓金薇薇,并不是要真正打劫金薇薇的。”
话锋一转,又为金薇薇找起了借口,“但是,金薇薇并不知道那是秦先生,才会下了狠手的。金薇薇也说,当时的秦先生整个人是戴着头套的,她并没有看到秦先生的脸。”
“原来,秦宝是被金薇薇打了的呀!”
为了表明他与秦宝不是一伙的,莫厮年完全把自己置身在了事情之外,明明心如明境,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逮着问题就问。
只是……
风暖一脸不可置信地问,“秦先生没有告诉你吗?”
这不像是死党死基友间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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