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惊奇的说:“年轻人康复的就是快,这么短时间就长好了,一般人怎么也得俩三个月。”
右手的板子已经拆掉了,我用了些劲儿,右手还是有些疼,不过勉强可以用了。
苏红緋咬了咬右手:“我加速康复时间还是有用的吧,用起来疼?不要紧,痛觉可以屏蔽掉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凝聚起来,有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那次醒来就体验过,然后我就不心把手弄断了,以后用起来可得心点,人的肉体太不结实了。
终于拆掉了右手的夹板,右胳膊一个月没洗,搓下来的灰有厚厚的一层。爸爸帮我洗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能搓下泥来。
粉紫相间的漂亮笔记本也已经记满了全班人的信息,我还在找一些提高成功率的方法。
昨天晚上我把名单按照地理位置规划了一下路线,然后跑了一圈,发现光跑步的话,绕城一圈跑遍所有人家需要四个时,时间上有个初步的预估。
我和爸爸终于合力将我的右手洗干净,爸爸边给我擦干右手边说:“今晚我和你妈妈要回来的晚一些,你自己出去吃点什么吧。”
我偏了偏头:“你们要出去吃吗?”
爸爸摇头:“没时间吃饭,很忙的,回来了我们再随便吃一口。”
“最近很忙吗?”我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俩只手的颜色不一样。
“是啊,做生意哪有容易的。”
爸爸把我的毛巾挂起来,又掏出一叠钱塞进我口袋里:“吃点好的,我知道你不会乱花钱,该花的钱就要花,不要省着。”
每次我没花完爸爸就给我钱,结果我的钱越来越多,攒了好几千了,但是又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这么多钱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尝试。
…
上课的时候,我才想起书桌里里之前被人撕坏,我粘了一半的弗洛伊德的书,没想到还真的等到康复以后再来粘它了。
其实弗洛伊德的学说一般来讲是不能用来解释分析师本人的,虽然弗洛伊德本人也进行过尝试,不过他认为精神分析师对自身的精神分析是不准确的。
因为自己本身会受到自我潜意识的诱导和影响,无法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对自己进行深入的分析,即使进行了看似合理的解释也很可能是受潜意识的误导而做出的一个有倾向性的、片面的、充满自我催眠式的结果。所以,从理论上来说,解释自己的精神并不那么合理准确。
“你给我站起来apa”
嗯?耳边忽然传来杂七杂八的吼声,好像又是哪个傻逼老师在跟我说话?
我身边站着一团混杂的肉块,认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我猜应该是个傻逼老师。
我偏头看了看苏红緋:“你玩这种游戏有意思么?”
苏红緋打了个哈欠,然后咯咯的笑着:“这不是给你规划好下刀的地方了嘛~顺着我切开的地方把他砍成6段,方便快捷~”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粘我的书,晚上吃点什么呢?该去吃快餐呢,还是去菜市场买点菜什么的。
忽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抓起我的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顿时僵住了。
我艹踏马的狗东西,你找死!
我提起凳子朝这堆东西猛的一挥,也不知道砸到了什么地方,凳子一下就碎了。
随手把剩下的一截扔在地上,我冲苏红緋怒吼:“给我恢复原样,我要看看这狗东西是谁?”
苏红緋哈哈大笑,她勾了勾手指,我的怒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慢慢平静了下来,同时一个有些面熟的男老师倒在地上,他捂着胳膊满脸愤怒的看着我大吼:“你敢打老师!?”
打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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