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到了这里还得找地方吃饭。现在有您在,我们只等着吃现成的就好。”
“又来了,又来了,以后别跟我啰嗦这事儿。如果非想报答啥的,嘿嘿,以后在县城弄到好烟了给我一些就行。”周大胖如今想起那中华烟还满是回味呢。
赵况点头应承:“这是肯定的,您放心好了。”
他已经打算好了,以后有机会都去老刘那边给周大胖换些好烟来。
曲长歌这时候抱着椿树进来了:“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说得这样热闹!”
周大胖笑着说道:“说你们以后要是在县城弄到好烟了,想着点周叔。”
“这还用说,周叔,二哥又不抽烟,我们手里要是弄到烟,只给周叔拿过来。”曲长歌不在意地说道。
周大胖高兴得直搓手,原来指着这两孩子给弄些野味来,如今不在山上待着,去了县城,那么弄些好烟来也行啊!
三人说着话,椿树这时候却是在曲长歌的怀里睡着了,这小孩子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恨不得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
不过,曲长歌听叶玉玲说了,小孩子睡觉就是在长身体,能睡也是好事,所以曲长歌也就随椿树睡觉了。
等到钢铁厂的大货车到公社的时候,椿树已经醒来了,曲长歌给了他一个苹果啃着呢。
周大胖帮着两人把箱子和自行车放到了货车后车斗上,车上的两对夫妻中的男人也过来帮忙,很快就把东西都放了上去。
赵况见下面的东西都搞定了,他先爬上去,曲长歌把手里的椿树送上去,自己也三下两下爬了上去,身手敏捷,倒是把已经在车上两对夫妻给唬了一跳。
有个长得很是粗壮的男人和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往后退了退,好似怕曲长歌和赵况看到自己。
曲长歌其实一上来就看到了,这两位正是那日上来暴揍安素瑾的那对夫妻,也就是住在安素瑾楼下的那一对。
不过,她也没叫破,他们打安素瑾也属于是给自己出气呢,哪里会为了这事儿找他们的麻烦,自己不是那种人。
那个牛高马大的女人见曲长歌一副没认出他们的样子,脸上紧张的神色一松,一只手掌还在胸口拍了拍,好似要压压惊一般。
曲长歌这时候将椿树抱在胸前,因为这大货车有个车蓬子,倒是没有那么大的风。
不过,曲长歌还是怕椿树会被风吹着,毕竟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又是在山区。
她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条薄被将椿树裹了起来,这一下才算是放下心来。
牛高马大磨磨蹭蹭地挨到了曲长歌身边,小声说道:“我叫牛春妮,我老公叫曾权。”
曲长歌转头看了一眼牛高马大的“牛春妮”,她还真是没辱没这个姓。
“哦,我叫曲长歌,我老公叫赵况,这是我儿子赵椿树!”曲长歌也一一介绍。
牛春妮是个自来熟,见曲长歌介绍了,凑过去看薄被里的椿树:“哎呀,这娃长得可真俊!不过,你老公和你都长得好,娃儿肯定也好看。”
曲长歌心下也很是高兴,这女人其实还挺会来事的,能和安素瑾打起来也是因为安素瑾是个大笨蛋,又蠢又倔又咬人。
牛春妮见曲长歌笑了,就对曲长歌说道:“长歌,我能叫你长歌吗?”
曲长歌心想你都叫了,还问能不能叫,真是多此一举。
“行!”曲长歌无奈地笑着答应了。
牛春妮见曲长歌也不是扭捏的人,又笑着对曲长歌说道:“那你就叫我春妮吧!”
曲长歌点头喊道:“春妮!”
“哎,以后咱们就这样互相称呼。对了,我分到一车间了,我老公分到二车间了,你们分哪个车间了?”牛春妮赶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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