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用的武装……
塔:耀英檀?他最近怎么样。
我:你问这几天?我怎么知道,话说老板,你觉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觉得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我来参与的了,哎嘿。
塔:你别想了,继续待几天,好好考虑自己的决定再说话。
我:看来你还挺担心耀英檀的。
塔:哎……
——
耀英檀:
如果说老丑在那之后照顾了几天柏莉丝,现在依旧健康的待在南部地区的话……那么魔塔镇那边单纯靠推测就能预判到我的行动轨迹了。
如果这一系列的连锁没有发生,那就算我高估了自己认识的人。
该做的事情一定要做,之前投入的那些,只不过就是在构建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测量尺罢了。
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虽然可以通过右延展出的精神线测量芳芬雅的方位,但我自己的直感总在告诉我“不是时候。”
没有值得我出手的理由。
暗中紧盯我的树霓云还没有解决掉,与之相对的,和咒文雕刻者的强制性合同自然也没有完成。
从目前感受到的信息来看,那些红纹面罩自然会把芳芬雅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就像科研公司会把重要的实验体放在重点监护所一样;只要他们开始意识到我的破坏来源于一种对于缺损和遗失的“复仇冲动。”与之相关的看护人员就会开始恐慌,尝试把她转移到一个我触及不到的“安全区域”。
我自然没什么自信要在这短暂的心理活动期内,将那深不可测的组织连根拔起。
能驱使树霓云那样狂乱强者的魔物组织,背后和深部也蕴含着强大的支撑力。
对于毛虫来说,灌木与大树在他们眼中的样子,几乎是没有区别的。
能让我转变行动态度的信号,只有一类。
那当然是和我右手腕的咒文视角有关。
接连几天我都在催促我的神经理解和分辨它,现在已经可以熟练从很多下级眷属的链接里,分辨出树样传递图腾原本的主人——芳芬雅的那一条了。
这样的事情,除却施加咒式的第一主人,整个魔塔特区只有我真正清楚它的作用。
阴暗又遭人嫌恶的东西是如此有用,经常听其他魔物和人类说有关于这类黑暗交易的嫌言。
但本质上,这也和他们那些通常而论换取幸福的手段。
为了理想中的光景我什么都可以做。
站在那些或是痛苦或是有如群星一般虚幻笑着的人面前,无法被它们同化的我愿意沦为这种东西。
就像是心中的仪表被人随意篡改了一般,右腕蔓延而出的精神线,突然在入眠的倦怠时分被缓缓拨动了。
夜间运送,看上去像是傻瓜才会做的决定,毕竟最近发生针对性袭击的时段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决策者肯定以为这个时间是旁人在别处活跃的时候,所以才会采取在这个时间转移的策略……
需要再袭击一处作为警告或应激刺激么?
不,当下确定是群居所的地方,已经被我们全部肃清了,剩下几处疑似地点还在侦察者的观察中,对方当然也是高度戒备状态。
“嗯……”
现在的我,实际上处于十分狼狈的境地。
因为现在的我无时无刻不在心中默念一件事:千万不要让芳芬雅转移出魔塔特区。
我尚还不知道那些红纹面罩是否有这样的打算,但是他们很可能已经掌握了越界的能量。
这是能拿运气决定的事么?
因为我刺激的了我不了解的对手,他们的行动导致事态的发展脱离我的控制,这样的话完全不能被别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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