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叫你不要揭开我的面罩……这张脸!这……张脸!”
身体被强行拽上半空,紧接着感受到了浮现的失重感。
想要侵蚀魔力的斗争本能被我遏制了,我必须用那些生产能量来防守这些。
“不能让别人看见啊!”
他甩动盔甲,马上我就被扔了出去。
哪边是骨头哪边又是肉已经分不清,抱住后脑的双臂在混凝土上摔摔打打,灌注铅块一样沉重的痛觉。
他太强了。
每次都觉得快要摧毁他的意志,但除了那身坚不可摧的盔甲之外,几乎哪里都是他不可碰触的底限。
我其实也不想过分的伤害他。
但这家伙实在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似乎就是整个教团活动的主要支撑者。
旁边那些驱使魔力的法师,都很尊敬他啊……
把芳芬雅带到这里,有预谋地设下陷阱,但并没有手握多少胜算。
只是在被催促着前进而已。
他,只是在被催促着前进而已。
挥舞巨剑似施加惩罚一般降下重击的身姿,从那般身形之上流出的血液,拥有和我伤痕一样,充满痛苦又相似的味道。
和老丑一样是无主的眷属,不侍奉任何阶梯图腾,那旺盛的生命力还有在漫长时间内不断累加的知识,会慢慢构筑成强大的存在。
单纯从这一点上来看,他拥有更纯粹的可能性,从一开始就感到的那股来自内心的鄙视,绝对不是什么佯装的想法。
不过他的精神看上去很贫瘠,或者长期为其他事物所困,存在一层与血族有关的精神信息底限。
“越单纯的人就越强大”么。
不,不对的。
那个样子存在近乎稀缺的可塑性,如果他的背后还有其他家伙在刻意诱导,那我就真的难以预料到那样的存在想要干什么了。
看着他挥出剑气,尽管面盔上绽放火花,还在保持着进攻,毫无恐惧的样子。
这种东西,我要在今晚毁掉。
感染者同伴被他拦腰截断,两个。
从骨头断裂的声音听上去,这大概就是当下发生的状况。
而那个身影还在朝我走来,沉重的步调中蕴藏浓重的杀机。
似乎认定我已经昏过去了,乘着逃离爆炸的侥幸心理过来处决我了。
但我只不过是在装填子弹,静静等待肌肉里的能量恢复而已。
“为什么要装死,你怕了么。”
“不,我并不是。”
回答结束时,在地面转动重新抬起枪口。
扣动扳机。
我开枪了,目标是那已经存在塌陷的面罩。
他的内心不够强大。
容易轻视,容易疏忽。
这样让我抓住空档的瞬间,就是最能证明这类现象的存在。
溢出魔力的剑刃带着风流从身边劈砍而过,第二发子弹冲击的可能性没有再交给被魔力重新保护的头盔,而是偏转向持剑的手腕。
一瞬间出现的光景,是破碎的弹片深陷魔力隔膜的崩坏前兆。
大大的血流从那被击伤的手腕附近显现出来,敌人丢掉了剑,先前护住面庞的手腕再次向我砸来。
不能再被击中了,但也不能退避。
任何可以让我们恢复魔力循环的空档,此时此刻对另一个人都是致命的。
用交叠的双手同时挡住他从上空挥下的拳头,待外放的魔力释放到一定程度时,直接取消掉全部手臂的魔力供应。
臂甲上的防护体被我彻底引爆,双方各自因为这次的冲击力朝着另一个方向倒去。
然而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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