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港,一个住有千多人口的乡村镇,是山里与外界沟通的驿站,一条由西往东的人工河贯穿其中,主要是雨季用来排泄山洪的,平时河水不深。夏天这里是天然游泳场,冬天这里是天然的溜冰场。
时涝时旱的河床上此时结着厚厚的冰,孩子们冬季的乐园,童年的天堂。
一座石拱桥横跨河面连接南北两岸,桥头有家不大的食肆,简易的摆设,门口的炉子上一锅热腾腾的包子,颇含农家气息。主人不时出门向路上张望,不远处孩子们的嘻闹声频频传来,偶尔夹杂着大人们的喝斥。
“掌柜的!”这是当地人对开店主人的尊称或是对某一家之主的尊称。
“在屋里!”店主在里面大声回答。
有人这么回答就表示可以进入了。
一群身披白色披风的人鱼贯而入,他们选了张大桌子:“掌柜的,有么好吃的给搞点出来”练双飞脱下披风搭在椅靠上搓着冰冷的双手问道”。
“这冷的天来两个羊肉炖钵吧?”店主建议着。
“三个,三个,来三个羊肉的,有狗肉的呗?也来一个”吴啸天接过话茬。
“酒,有么好酒给来上一坛”叶修生怕把他的最爱点漏了。
点了菜,十二人围着桌子坐下了,店家忙把火盆里的碳火拨旺塞进桌子底下:“几位慢坐,酒菜马上就到”。他开店几年,还从来没试过在这种天气来这么好的生意。看上去这群是有身分的人,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加上大雪纷飞的天气,大人孩子一大群人也不知他们要到哪去。
“我说掌柜的,你们这儿离寺庙近吗?”练双飞问。
“有十多里地吧”店家一边忙一边答话。
“这钟声是庙里传来的?”
“嗯,是的。也不知怎么了,以往每天早晚各一遍,这两天日夜不停的敲着”店家也呐闷。
“避邪!”牛牛侧耳细听了一下说道。
所有的目光,包括店家都望着牛牛。
“我是说他们敲钟避邪!”牛牛见大家都望着他,特别强调了一下:“你们就没感觉自己这两天脑袋里有什么不妥?”他转头向店家问道。
店家猛的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有!前天夜里……”他端着两个碳炉子放到桌上“天刚黑,隔壁老罗和两个朋友在我这喝酒,火盆里的火烧的好好的突然变成淡绿色的了,屋子里越来越冷,大家猛灌了几口酒也不见效,屋里好像进了鬼一样,冷的人心发毛直打颤,酒还没喝好都跑了,我硬撑到把屋里搞好了才上床,迷迷糊糊睡了好大会儿才清醒点,我还以为自己病了,醒了以后就一直听到钟声,两天两夜了还在响”。
众人对牛牛更感高深莫测了。
店掌柜的对牛牛多看了几眼,是想看看说出这话的人到底有多大年纪。
练双飞知道外孙有些门道,虽然不知道这些鬼门道他是从哪儿学的,但还是相信他说的。
“那你有办法对付吗?”练双飞想套他的话。
“不知道……”牛牛伸出筷子在锅里夹了块羊肉慢不经心地的答道。
“嗯…好吃,你们吃啊”肉放到嘴边才发现长辈们还没动筷子,尴尬的笑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店掌柜让牛牛一席话说得浑身发毛,总感到有啥东西跟在背后似的,做事时老是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把酒菜上齐,夫妻两搬个火盆挨着他们坐下听他们聊天。
一路奔波,大家肚里早唱空城计了,一顿胡吃海喝祭足了五脏庙,叶修和练双飞酒兴未尽又点了几样菜继续喝。
吴啸天告诉店家,他们是进山看雪景的,今儿想找个地方落脚。通常象这样的店也有两间客房,但床铺少,他一下来了十二人睡不下,只好安排用木板搭地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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