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陪她参观她家商行组织的拍卖会时,就想起父亲藏在家里暗格中的东西,第二天就去家里拿了一点来,让何欢找她家商行里的会计换取了一些钱,少量的、陆陆续续地给了她妈和老宅庵堂里的姨婆们。娄立强不敢拿出太多东西来,一来是他不需要太多的钱,二来何欢过于聪明,她是知道娄家被抄过家,如果换钱换得太多,肯定会知道那两次抄家是有问题的,并没抄彻底。这样,两个人少年班时交往较多,也常在一起玩,她也跟着娄立强去过他农村家里,娄立强愿意带她去自己家里,内心也是希望博取她的同情心的。
娄立强一度认为他和她是隐约的爱恋关系。但上了青年班,分班时她竟然分到了五班,与娄立强不同班级。娄立强学习上又吃力,好几次重要的考试都未能进年级前茅,而她仍然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这让娄立强自行惭秽,断了接近她的念头,两个人来往就少了。
打公用电话过去,听到何欢的声音还是很热情,娄立强心情变得好一些了。一起吃中饭的时候,在包厢里,娄立强偷看她丰满的身形,很是紧张,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涩的。他极为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没聊几句,就将要换钱的事跟她说了,并且拿出了金条,还有七根。她看了一下,收进自己的包里,睁着大眼睛又关心又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要用这么多钱?”
娄立强怕骗她骗出问题来,就道:“欠了别人一点钱。”
她:“欠了多少啊?”
娄立强:“五六万。”
她啊地一声:“怎么这么多?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娄立强叹口气道:“唉,为了一个孩子。”
何欢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眉头,心翼翼地道:“还是为了你的弟弟?他怎么了,要用这么多钱?”
娄立强不想顺着她的话骗她,当作不想谈这事,没说话。
何欢看了他一眼,更加心地道:“是不是该接你弟弟来仁济医院看看?我可以帮你安排的。”何家的仁济医院极为有名,是整个天南省都排得上号的一流大医院。
娄立强笑了笑,坐直了身子往椅背上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她的身子,扫了一下她的眼睛,很无奈,唉,我没有办法将什么话都讲给你听,你又没法成为我最亲密的人。
他心里感到很悲哀。
何欢看着他这番模样,眼睛暗淡下去。吃了点东西,终于抬头道:“你其实可以问我借钱的。家里已经给了我一份产业,我可以支取点钱的。”
娄立强将身体移回来:“没关系的。我现在不用问你借钱。借这五六万是很偶然的一个事。我也不想说它了。”
何欢低着头猛吃东西,心里很不高兴。忽然就放下了刀叉,直问他:“你要多少钱?”
娄立强:“就那七根金条的市价啊。”
何欢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她去酒店大堂打了电话,没多久就回来了,还拿起盛着饮料的杯子跟娄立强干杯。
再没多久就有个三十来岁的大姐风风火火地赶过来,听得敲门声,娄立强开了包房的门,她看了他一眼,又在门缝中跟何欢打了声招呼,娄立强就将她迎进来。她将个黑袋子给放在何欢桌边,又看了娄立强一眼,就道别走了。
何欢将钱推给娄立强。娄立强按今天看过的市价打个九五折算钱、数钱。何欢实在看不过去,就道:“你别搞得这么麻烦了。”从黑袋里拿出每十刀捆一扎的四扎钱推给他:“四万块够吗?”
娄立强说:“多了。”
何欢没跟他啰嗦,直推到他身边道:“就这样吧。我也吃饱了,还有事情,先走了。”
娄立强送她到酒店门口,看她坐进自家的车里,看她冲自己挥了一下手就走了。娄立强回到包房,再吃了几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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