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最后一句:“你将你跟你妈的事跟我说说罢。”马上击穿了他的侥幸心理。
在这一刹那,他才觉得自己和佟湘月的弱来。
他老老实实地讲了。听到那第一晚的情形,姑脸上就开始有了笑意。等他具体着讲到佟湘月发觉有了身孕后去学校找他后,他姑就没让他继续讲了,又让他再讲一遍那第一晚的情形,特别是佟湘月怎么逼迫他与她行房的言行。娄立强已经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但没办法了,还是跟第一次一样重述了一遍。
讲完后,姑就转而朝她丈夫一笑:“好了,我的问话已结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知府大人摇了摇头:“事情很清楚,不须再问。”
姑就走到一旁案子上,将一个挡着纱布的丝丝响的机器给关掉了。娄立强这是第一次见着这种取音设备,才觉得事态严重,心里开始担心害怕。他又恨佟湘月不听自己话先逃到外地去。让她受罪等于让自己死。他又想起了立行弟弟、父亲和父亲怀里抱着的死去的女孩儿。
都是我的错。他想着他的欲望,我真是畜生。都是我的错。我想死了。他想。
姑觉得事情真相比她预计的还要好,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不禁有些兴奋,将他拉起来,搂抱拿捏他一番,一条腿就自然而然地伸进他腿间,丈量一番,笑道:“果真是有大本钱的,难怪刘家娘子被你迷得失魂落魄的,她也来了,她跟我说这辈子就认准你这个人了,她可是大户人家的正经大姐,可不要辜负了她”。
见娄立强仍怏怏的像个病茄子,不禁又来气,踢他一脚,复让他跪下,揪着他耳朵道:“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这么一付怂样?你不是很能么?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熊样?”
见他还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来火了,对他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人不争气的东西!一个男人怎么一点担当都没有?我养了你,难道还要帮你养你的种?你还是个男人吗?不知道刘家姐看上你哪一点,人生路上就你这么点破事么?男子汉大丈夫是要做大事的人、主导大局的人,怎么被一个破鞋娘们牵着走?”
姑夫日常就怕她唠叨,实在听不下去了,扯开她道:“你也歇歇,教孩子也不是这么教的。”看她气鼓鼓地还不走,就道:“你去陪陪刘家娘子,姑娘一个人呆着,也正难过着呢。”
姑走出去。娄立强跪着,姑夫喝着茶,好一会不说话。过了一会,他掏出根烟来,正想点着,转头又对娄立强道:“你去将门锁上。”
娄立强锁了门,复又跪着。
姑夫这才点上烟,美美地吸上了一口。过了会才开口道:“别跪着了,搬张凳子坐着呗。”
娄立强没敢起来,只是跪得直了点。
姑夫弹了烟灰在水杯里,又吸一口道,然后道:“怪我平常待你不够亲近,关心不够。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快……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姑夫终究不是他亲爹,娄立强又怎么能讲心里真实想法?他也没能力搞清楚该怎么办。
姑夫又问:你跟刘家大姐怎么样了?
娄立强说,刘心语天天跟他疯玩,现在都不避着她爸妈了,她爸妈现在也喜欢自己的。
姑夫笑着点点头,那姑娘虽然漂亮,但个子太高,找一个登对的伴玩的少年郎不容易。你们两个都是家长私下同意的,不然也不会放任你们胡闹。
姑夫又一个一个地问:那你觉得你妈怎样?你把她当什么人?你喜欢她么?你觉得你跟哪个在一起生活相处比较安心、满足?
你作文写得很好,至少是很有志气,那你现在又在想什么?你少年时的远大理想还在么?你将来想怎样?
他一个又一个地问,娄立强一个一个地回答,他随便听着,娄立强低头不语,他也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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