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娄立强伤手不便,单手一挡,扭住了那护士的手腕,不免下手重了,在床上跪起(他太高,站直不便),就将她扭倒在床,用膝盖压着。往门外一看,没有别的暗杀的人进来。再看那输液袋,那上面没有任何标签。怎么回事?他觉得太惊异。自己在这当下,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少年啊。难道自己过激了?
刘心语和佟湘月将一切看在眼里,都吓呆了。
惊疑间,娄立强忽然觉得有个幻影从病房门口窜出去了。
被压着的护士就在床上无辜地开始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晕啊,那出去的东西,就是我重生醒来时要来吃我的鬼怪么?
“佟湘月,你去叫医生进来。刘心语,你站到里边来。”
外边已经听到这边的响声,佟湘月没出去多久,就带着五六个医生和护士进来。一群人都懵逼地看着现场。
娄立强问道:“医生,你们这输液袋上贴不贴标签的?”
也是娄立强心软,又开始进行逻辑式问询,领头的医生立刻就进入维护医生和医院的防备状态:“标签是要贴的,只不过就是一瓶大输液的,没加注别的什么药剂的话,也不用贴标签,大输液袋上本来就有药品名称。”
娄立强:“我刚才随便问了一下这护士给我输的什么药水,她竟然发疯了一般拿针扎我。太吓人了。”他将造成现在这情况的原因推到被他压着的护士身上。
医生年纪远比他大,见他是个稚气未脱的孩,理所当然地开始要反过来斥责他:“你对输液有疑问,可以提出,但你把护士打倒在床,抓着她,这怎么可以,你也太惊觉夸张了吧。”
刘心语本来就对打针很害怕的,这下怒道:“刚才我们就随便问了一下,那护士就拿针扎人,真的是疯子样的!”
佟湘月也站过来:“刚才这护士不是在给人打针,她就是在用针头扎人,好吓人。”
娄立强将输液袋和针取下,将护士推开,站到刘心语面前护着她,对对面的医生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问问她看。这事情太奇怪了。”
领头医生觉得事情确实蹊跷,看了瘫坐在地大哭的护士一眼,也不去问她,转身先向值班医生拿了娄立强的病例卡看,一看就觉得出问题了,确实没给他配输液。他又瞥一眼那已止住哭,呆在那里的护士,又使眼色,跟旁边护士长嘀咕了一声。那护士长就过来拿输液袋。
娄立强心软,想给她,给她的话,那护士的责罚可能可以减轻,但他又觉得这事太过古怪,非常有必要知道得更多。就不给。娄立强冲那领头的医生说:“到底有没有给我配大输液?”
那医生道:“唉,是这护士认错字了。”
娄立强叹息一声,道:“这事情太古怪,不搞清楚你们责任可能更大。实在是太太太古怪了。叫你们何义芳院长过来,我跟她是亲戚。如果她不在,打个电话给她,或叫她家里主事的人过来一个。如果你们不帮我去叫,我会打电话给我家里。我家里大人是法政处的。这袋药你们别想拿走,这护士你们要看管起来。”
他又补充一句道:“唉,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出这么古怪的事,我又跟她不相识,无缘无仇的。我也不知道这药袋里装的是什么药水。”
外面有病人和别的医生护士过来围观,领头医生叫一个牢靠的中年医生出去打电话,然后将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了。
娄立强对瘫坐在地的女护士柔声问道:“姑娘,你别哭,你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如果不讲清楚事情,我就报警了。”
他也不敢走近去,只是隔得远远地问,他害怕挨近她身时,她忽然自杀死掉。
“你别哭了,快说啊。”
那护士呆了一会,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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