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立强躺在床上生闷气。
他很火。他又一次暗想:“我不该去招惹女人的。女人就是麻烦。她们让我心烦得都没法好好练功了。”他呆呆地坐在那里,决定在自己不能掌控之前,不再招惹女人太气人了。
生了回闷气,又开始抖动身子开始练功。冥冥之知没心情练,但练气倒是行的。他愤恨地让内气在体内上上下下四肢百骸直蹿,整个人都开始抖动起来。确实,自从那晚开了天眼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功力大增。他抖动得直觉得自己内力再深一步的话,简直可以在床上飘起来。
他却不知,他这样短短一两天,开了窍,兴奋得紧,用气、用神识太多,给后面一椿事埋下了大患。
正奋勇专注间,刘心语又来到了门口,却不进来,瞧着他道:“傻瓜,去吃早饭了。”
娄立强不睬她。
她在门口看他身子抖得厉害,以为他气得厉害,再也控制不住笑,跑过来道:“傻瓜,你真是个大傻瓜,有这么气的么?我看你这手也好了,我妈又打不疼你的。”
娄立强叹口气,白她一眼,也觉得饿,就收功起来。避开她,去卫生间草草洗漱了,换了衣裤就出来。
走在过道上时,刘心语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一副毫无心事的孩子样。她果真是个孩子。娄立强想。以前她跟他走在一起,总要拉着他手,今天不了。哎,她就是一个孩子,轻易就被她妈说服了。以后她就是我妹妹了,亲的。娄立强想。他觉得很没劲。她弟弟倒好,从她妈手里挣脱下来,来牵着了娄立强的手。
娄立强就开始想他自己的弟弟。也不知他被埋在了哪里。他心里又开始难过。我晚上要去看看,也不用问别人,就凭我自己的能力找找。再那怪物的巢穴探探。他总觉得那些怪物没能力伤到自己。那发疯般的护士是怎么回事?一想到这个,他更想去找出迷底。怎么办?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们的书上有没有隐约提到过这些东西呢?
吃了早中饭,一行人就逛着街去医院。
日头很大。娄立强看看街上人,再抬头遥观四处,没见到什么怪物,也没见到什么阴影。
没走多久,刘心语就自然来牵着了他的手。娄立强不舒服她以不明确的身份再跟自己这么亲昵,就故意装作生气地甩开。
她娇嗔道:“你干吗啊?”
娄立强道:“我不想牵自己妹妹的手。”
她更用力地来抱住:“我本来就是你妹妹啊,你想把我当什么?我还这么。”
娄立强很无奈。
到了医院门口,刘心语妈妈就带着儿子、佣人、护卫,坐了一辆车走了,仍然将刘心语和一个粗壮的婢子留下了。
待她一走远,娄立强带着刘心语就在医院的亭廊里停住,问刘心语她妈跟她说什么了?
刘心语白他一眼:“我妈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要防着你欺侮我。”
娄立强道:“我什么时候欺侮过你了?”
刘心语:“你欺侮我的时候多了。”
娄立强盯着她看,不知道怎样算是欺侮她了,他真的不懂。他不喜欢迷迷糊糊的东西。他看着她,没办法明白,就生气地快步先走了。刘心语跑上来,又来挽着他胳膊。
走进电梯,娄立强就将她逼在角落里,搂着她,吻了一下她额头道:“这样算欺侮吗?”
她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想了想说:“这样不算。”
娄立强又吻了下她的唇道:“这样算不算?”
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坚定地道:“这样就算。”
娄立强站直身,转过去道:“我懂了。”
过了一会,他又低头问:“那你十八岁后,我可以娶你当老婆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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