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中立案后，国民政府便多次催促东北军抵抗。面对南京政府的命令，东北军头领竟私自坚持了中立案政策。

    12月15日那天，关东军便对锦州发动了进攻。此时，东北军没有做出任何大规模的反击。

    “东北军到底是怎么搞的！国民政府已经下达了反击的命令，他们怎么仍然没反应！”面对前线的战况，卓凡愤怒地向战友抱怨着。

    “据说，东北军的头领不想打仗！他想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敌我之间的争端！”战友耐心地向卓凡解释着。

    “和平？东北地区都快让敌人占完了！如果再不抵抗，敌人只会越来越猖獗！”卓凡情绪激动地说着。

    这几天，卓凡他们接连收到不利的战况。1月3日，锦州被日本人占领。

    “不好了，锦州失守了。看来，我们要准备一场硬仗了！”得知前线的消息后，卓凡忧心忡忡地对慧娟说着。

    “怎么会这样！国民政府不是下令抵抗的吗？”此时，慧娟惊讶地回复着。

    “针对打还是不打，国民政府和东北军没有达成统一的意见。去年12月底，东北军的主力部队已从关外退到了关内！”卓凡把实际情况告诉了慧娟。

    “锦州失守后，敌人势必会到达华北一带。到时候，整个国家就危险了！”说到这，慧娟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如果国民政府不抵抗，对付敌军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吧！我真想和他们决一死战！”说到这，卓凡便拍了拍慧娟的肩膀。

    “你的意思是，你想上阵杀敌？”慧娟试探性地询问着。

    “那肯定！我早就想和日本人决一死战了！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卓凡顺势反问着到。

    “我。”听完卓凡的话，慧娟突然迟疑了一下。此时，她想起远了在武昌的光复和母亲。作为一个女人，家人的平安是慧娟最大的期盼。

    “慧娟！你到底是怎么搞得！难道，你不希望敌人从我们的国家滚出去吗？卓凡再一次询问着慧娟。

    “希望，我当然希望！”此时，慧娟斩钉截铁地回答着。

    “那，你支持我抗日吗？”卓凡继续追问着。

    “支持！当然支持！”说到这，慧娟的眼里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这天下午，出门买菜的吴妈突然遇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太太，求你给我点吃的吧！我是从关外逃过来的。现在，已经饿得不行了”女人语气怜悯地请求着。

    “关外？那里不是被敌人占领了吗？”听完女人的话，吴妈好奇地询问着。

    “是啊！奉天沦陷的那天晚上，我便背着行李离开了那个地方！”女人如实地回答着。

    “这么说？你是奉天人？”此时，吴妈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地神色。

    “并不是，我从小在武昌长大！因为种种事情，我便辗转到了奉天。现在，我老了，想回武昌看看！”女人耐心地向吴妈解释着。

    听完女人的话，吴妈的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随后，她便把剩余的零钱交到了女人手里。

    “我在一户人家当仆人。今天，正好帮太太出去买菜！这是剩下的零钱，你全部拿去用吧！”说到这，吴妈便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收下钱后，女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感慨的神色。

    “三十年前，我丈夫也在武昌的一个大户人家当仆人。那户人家的老爷姓李。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说完，女人的眼神便黯淡了下来。

    “你说得是中华服装商行吗？那家店子的老爷好像就姓李！”吴妈试探性地询问着。

    “对！就是那家！”女人感慨地回答着。

    听完女人的话，吴妈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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