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众人便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唯有绘痴哭丧着脸,扒在清风殿的大门上,凄凄的朝着整装待发的师兄们看,只因今年师父命留他在山中守门,另外照顾新来的八师弟!
藕生跨出殿门,尽情的张开双臂,微闭着双眸,深深呼吸,心想道:“终于可出趟远门了!”
松了松筋骨后,藕生低头细看新衣,忍不住美滋滋的搓了搓,捏了捏,左右看了看。。。
这时,却不想一道极具破坏力的话飘如耳际:“你穿着衣服,显得很滑稽哎!”
藕生未回头,眼中血丝翻涌!
一刹那间,身如剑,拳如锤,运万顷之力轰来!
那人似有有所预见般,急忙闪身,踉跄躲过!
藕生一记拳头落空,立马飞身扑了上去~
在藕生的词汇中,还没有拳不到肉的说法!
上官云际见大事不好急忙抱头鼠窜,绕着石柱躲窜起来!
俗话说得好,小鸡哪躲得过老鹰!就算翅膀硬了也飞不上天不是!
“哎!打人不打脸。。。”
“啥?你以为你叫若神吗?!。。。”
。。。
很快,藕生满意的抱拳将五指折的嘎嘎翠响,道:“好小子,知道我要出拳啊”
云际揉着脸颊,指着她道:“任何女孩子穿着新衣被说滑稽,都会报以老拳吧!不过,你为何剪了你的长发?这样束起发来,咋一看一副少年模样!我差点认不出你来。。。”
藕生无所谓道:“短发利索,打架来的爽快!”
云际撇嘴道:“我瞧你这副滑稽模样,定被缥缈派耻笑了去!你若炸毛,人家人千人万的,你两只拳头如何斗得过!”
藕生仰起头,不屑道:“你懂什么,师父为我裁衣,故意往大里整,毕竟我三年后,要穿着它,风光无限、大摇大摆的回来!”
云际听出藕生话中的含义,冷下脸来,皱着剑眉道:“什么三年,你不是只去几天吗?”
藕生抿嘴一笑,望了他一眼,道:“你别管这么多!总之接下来的三年,你要好好的习武练剑,等我归来时,你可不能再打不过我几位草包师兄!让女孩子保护你一辈子,不成体统呦~上官公子!”说完便将手轻轻搭在云际的肩膀!
须臾之间,云际的脸色苍白无神,那深深的眸子里亦是无任何光彩,忽的,他豁然打下藕生放在他肩上的手,冲她怒道:“都与你说了!不要随便搂搭人的肩!”
话了,云际决然转身而过!
藕生望着那远去的背影,一阵迷茫,盯了盯自己的手掌,嚅嗫道:“吃错什么药了,冲我发什么火!不就是拍了他一下肩吗?我手又不脏。。。果真!这豪门的金贵公子碰不得!”
。。。
一路上,师徒六人疾步驰行,并无一语,全神贯注向前奔冲!
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要去缥缈派“蹭晚饭!”
晌午时分,月窥人才命大家稍作歇息,吃些干粮喝些水!
众人分散坐于树下,月窥人拿出一块干馍递与夙愿!
夙愿接过默默掰了一小半,又递了过回,无声的动作之中,月窥人动容不已!
这些年,作为师父,最为亏欠的便是他了!
数九寒天,冰封万里,呵气成冰,“见肘山”孤峰一座,冰寒之气从八方肆掠,山顶更是罡风呼啸,钻骨缒肉!
夙愿寅时起身,破冰凿窟,架火烧水,供师徒洗漱!又将饭食准备妥协后,动身前往湖边练剑,从无例外!
月窥人接过大半个干馍坐下,嚼着干馍叮嘱起他:“夙愿,明日你的对手依然是季霄峥,我不知这三年来他的功夫有没有长进,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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