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此时杜衡山和聂松衣衫褴褛,一些不该露的地方统统露在外人的视野之内。
一些女性弟子好事地围观过来,见到这一幕,再看看两人的长相,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字:吃藕丑,顿时惊叫出声,然后转身避开视线。
显然,这是个骚操作……如果她们判定眼前这两人很帅,一定会尖叫着跑开,然后悄悄躲起来偷窥,而不是现在这样转身回避……
杜衡山和聂松一听到那些女生的尖叫声,他们也倍感无奈。
这脸都被丢光了,居然还被嫌弃?!
其实他俩原本并不算丑,但奈何在第十七关时,被毒虫叮过脸,此时可以说是已经面目全非了。
不过这对他俩而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毕竟这样,一般人就认不出他俩的身份。
当然也有非一般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俩,比如他俩相互之间便是如此。
两人作为长年的对手,对对方熟悉得很,自然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
但他们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讶,反而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个家伙和自己一样倒霉,没有被他所超越!
呃,这就是他俩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潜意识里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随后两人开始嘲讽对方以此得到一点安慰,但由于被冰冻得厉害,连说话都哆哆嗦嗦。
“哈哈,没……想到……你混得……这么没……出息了!”杜衡山率先嘲讽。
聂松不甘示弱:“呵呵,就……你这模……样,还好……意思说?简直……丢了二品筑基……的脸!”
于是乎,两人不顾周围人的注视,继续你一言我一句地相互讥讽,不过两人都很有克制,皆是默契地没有拆穿对方的身份。
然而他俩这样互怼,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加起兴了,原本只是声议论的,都纷纷不客气地嚷嚷起来,
“哎哟我去!这俩傻逼都已经同样惨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们了,居然还互相埋汰对方!”
“哈哈哈,现在比谁更惨还有意义吗?真特么逗,不都同样惨不忍睹吗?”
杜衡山和聂松一听到这些话,立即闭上嘴巴,哑口无言。
“话说,这俩傻逼是谁呀?在玩行为艺术吗?好吊呀!”
听到这句话,杜衡山和聂松只觉得巨大的羞辱,要是换个时候,刚才说话的这几人一定会被他俩弄死,尤其是说行为艺术的这个,弄死了也要革便尸。
周围人都在旁观,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助他们,毕竟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在炼狱宸路里随便帮助陌生人,很有可能就会演变成挑战失败。
有人见入口处突然热闹了起来,便好奇地跑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当他透过人群远远看到聂松,顿时大惊:“卧槽!这是我在炼狱宸路见过最惨的了,没有之一!”
等他转头看清人群之中的情况,再看到杜衡山,又是一阵惊呼:“卧槽!我收回刚才的话,原来还真有第二个这么惨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连炼狱宸路史上最惨的人都是一对对出现的呢?”
“要是只有一个人出现的话,那就破了一项炼狱宸路的全新记录了!”
嘣!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巨响,滔天的火光亮起,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我去!又是那位大佬搞出来的动静吗?”有人一脸错愕地感喟起来。
“那位大佬究竟是谁呀?这么猛?”在秘境里的人无法玩手机,所以根本不了解秘境内的现状。
“不知道,我们献上膝盖就好!”
“我觉得只有杜师兄和聂师兄能和那位大佬相提并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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