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待花笑君出来后,最先站出来呵斥花笑君的人居然不是杜烈,而是原本站在聂鸿武身后的聂枫。
聂枫听着聂鸿武刚才和杜烈的对话,以为聂鸿武是真的过来惩治花笑君的,于是想要争抢功劳又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的他率先站了出来。
而他的举动完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所以根本没有人来得及拦住他。
他指着花笑君的鼻子说:“混账东西!今天你的死期到了!你别想着今天我们聂家会庇护你!”
聂鸿武连忙干咳了两声,暗示聂枫退回去。
聂枫以为聂鸿武的暗示只是责备自己的礼节,在这种场合不该是自己这个后辈率先出头,于是他恭恭敬敬地对着聂鸿武点头示礼,然后退回到聂鸿武的身后。
但他始终厌恶着花笑君,以至于看向花笑君的眼神依旧充满怨恨。
杜烈看着这一幕,顿时饶有兴致地瞥了聂鸿武一眼,甚至都忘了自己的几个跟班之前进入过操控室里面至今没有出来。
因为他也不担心那几个跟班的安危,在唐玄宗之内还没有人敢胆大到当众伤害自己的人。
随后他双手抱胸,对着花笑君问责道:“呵,混账东西,终于不做缩头乌龟了吗?现在你来说说,刚才在炼狱宸路里所发生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花笑君假装无辜地摊摊手,做出一脸不解地问:“炼狱宸路里发生了什么事?”
“呵,还要狡辩吗?炼狱宸路里的守关者全都异常,除了当时正好呆着操控室里修补试炼大阵的你,根本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杜烈的眼神渐渐变得冷冽。
“啊?那些守关者表现得异常一点,就一定是有人动手脚了吗?这什么逻辑?我刚才是在修补试炼大阵,可没有对那些守关者动什么手脚!”
“信口雌黄!”
“诶,杜长老,别激动!咱不能像个街头泼妇一样。”聂鸿武站出来缓解气氛,“这样吧,万事讲究证据,我们身为唐玄宗的长老,可不能随随便便冤枉了人。”
杜烈瞪了聂鸿武一眼,然后不罢休地说:“那好!那他有什么证据表明这件事和他无关?”
一旁的聂枫见状,脸上悄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他自是知道杜烈不会轻易放过花笑君,而且他深知杜烈仗势欺人颠倒黑白的习惯。
至于自己的爷爷,他觉得聂鸿武这次不会帮着花笑君。
而花笑君已然失去了倚仗,到时候面对杜烈的刁难,必然无力违抗。
他看着花笑君,不由心中讥讽:“在唐玄宗里面,同时得罪了聂、杜两家,你离死已经不远了!”
他已经开始幻想着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向家主申请,好让自己能在弄死花笑君之前将花笑君狠狠折磨一番。
呵呵,上次居然敢戏弄我吃骨头,今天我要看着你吃屎!
而花笑君闻言,则是得意一笑:“呃,我还真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和我无关。而且正好,它差不多已经缓冲完毕了。”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在操控室里面已经被迷幻住的鹰钩鼻男人听到信号,立即按照花笑君的安排在试炼大阵上动了一笔,整个试炼大阵便发生了变化。
而在外人的眼中,就是花笑君仅仅做了个小动作,整个秘境之外就像开启了某个开关一样,瞬间一阵灵风朝着每个人扑面而来。
所有人皆是骇然的感受到,四周所聚拢的灵气正愈加的浓郁,就好像其中有什么美食吸引着方圆百里饥饿已久的灵气全都汹涌至此。
只是刚刚开始了数息的工夫,每个人就已经感受到,周围聚集的灵气是以往的两倍。
而修为高深到像聂鸿武和杜烈二人,则在第一时间感受到,这个变化的源头来自于炼狱宸路之中,毋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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