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花京院所说的那样,在遇到承太郎之前,他认为自己会这样一直孤独的一个人活下去。
出席花京院典明葬礼的人多数只是亲戚,他们脸上的哀痛是伪装的。
就和你认识的那些大人们一样。
你看着他们围绕着悲痛的花京院夫妇,反复重复着客套的话语,虚伪的眼泪从女人脸庞滑过,男人无力的叹息不时响起。
原来你也活在这种世界之中么,花京院。
伊奇在你怀中不悦的抖了抖耳朵,一脸不耐烦的向门外跑去。
你看着花京院的母亲受不了自己孩子死在异国他乡的事实,在女人吵闹的惊呼声中昏倒过去。
你的眼睛有些刺痛,撇开视线不去看他们,恰好看见满脸不悦的承太郎正起身。
“你要去干嘛?”
“抽烟。”承太郎在花京院的葬礼上也还是不肯脱下那件学生服。
“带我一个。”你屁颠屁颠迈着小碎步追上去。
“。。。。承太郎,别给她烟抽。”乔瑟夫在后面弱弱叮嘱道。
“。。。。。。。。。”
晚风将你的发丝吹得有些凌乱,却让发烧的晕眩感缓和不少,把咖啡味口香糖喂给伊奇,你起身收紧了衣服,余光瞄着吞云吐雾的承太郎。
强大冷静。这是你对承太郎的唯一印象。
他花了五十天时间就从日本一路跑到埃及,甚至一拳锤爆了。
而且,他的白金之星,不仅压倒性的力量和迅猛的速度兼备。更重要的是,他是你见过除小红莓以外第二个有头发的替身。
光是站在他身边都可以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而且。。。。你想着,而且承太郎身边,有着像花京院一样信任着他的同伴们。
你总有一天,也会遇到能够与你心意相通的同伴的。
那是埃及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夜晚,你却因为那个名为花京院典明的男子的一句话,便像个无药可救的蠢货一般跳下准备起飞的飞机,跳下不知多高的大厦,义无反顾向着他的方向伸出了手。
花京院。。。。。。你心中喃喃着这个名字,鼻尖又感到一阵酸涩。
ryyyyy?小红莓脸上的白布浮现出问号的模样。
你控制不住自己,向着棺木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那这一次。。。。这一次也。。。。。。
你终于绕开了那些碍事的路人,站在棺木前端详起花京院的脸――从那天他消失后你就再也不敢去看他的脸了。
花京院苍白的皮肤被海水泡的浮肿还未消退,那优雅的唇线不再勾起弧度,那双你最喜欢的紫色双眸,此刻被厚重的眼皮所覆盖。
你看着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道柔和的侧影,想像过去一样,去牵起他那双交叉在胸口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
刺骨的冰凉,你脑海中浮现出这种感觉。
“l――”话还未说完,你的手腕便被人紧紧抓住,你惊恐的看去。
――是承太郎。
“你在干什么?”
你从未见他脸上露出过这样凶狠的表情,在你认知里他总是一张扑克脸,但他现在的模样,那几乎让你寒毛直竖的压迫感。
“你想干什么?”
你感觉那力道几乎要折断你的骨头,挣扎着想抽回手逃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泪抑制不住涌出眼眶。
为什么要哭呢?
就连你自己都觉得这很奇怪。
明明在确定花京院死后也未曾流泪,却因为被承太郎抓疼而哭了吗?
你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可笑无比,努力想要克制哭泣的欲望,身体却愈发颤抖。
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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