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绿油油稻田落进视野,空气有些潮湿。你们沿着原路返回到设置摄像机的地方。
“耳朵缺了一块,就像被虫子咬过的叶子一样,从现在开始就叫他虫咬吧。”
“为什么不叫一只耳……”对于承太郎的即兴取名不知该不该吐槽的你默默说道。
被计划通承太郎强行塞了两枚来福枪子弹的仗助与你走到你身边,“压力好大……”
“是啊,好想这破文赶紧完结啊。屑作者都编不下去了。”
“……”
你在一池水洼前停下了脚步,虽说水洼很浅但也足以没过脚踝。你与特里休一样略有些洁癖,对于这些实在没辙。
刚踏入水洼中的承太郎回眸深深的看了你一眼,微微俯下身子示意你过去。
你了然的走上前去搂紧他的脖子,待重心稳定后道了声谢。微弱的听到他“嗯”了一声。
但身为舅舅的仗助就没这个待遇了,他肉疼的看了眼自己的名贵皮鞋,最后还是决定脱下宝贝鞋子,卷起裤子赤脚踏入水中。
“小心点,这水洼里有水蛭。”仿佛是在故意逗自己舅舅,承太郎转身提醒。如愿以偿的看到仗助皮鞋落水后委屈巴巴的表情。
发现挂在承太郎身上意外轻松的你突然就不想下来了,心里打算着就让他这样背你回杜王町大酒店。
“怎么可能!?”承太郎突然停下脚步,你从他的声音中难得听到了一丝起伏。“注意一点,捷琳塔,仗助。”
“它的脚步到这里突然消失了。”
“是让华农兄弟抓去烤了吗?”你抱紧了些承太郎的脖子,去瞅地上的脚印。
“不是,这是原路返回。没想到老鼠也会这么做。”被承太郎正经驳回的你也意识到现在身处危险之中,已经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乖乖的放开扒在他身上的手。
仗助环顾四周,“意思是说,那只老鼠狠狠的摆了我们一道!?”
扫了一眼四周的地形,你也意识到你们已经被坑了,“看来它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的。。。。。真是的,这老鼠别叫一只耳了,改叫杰瑞好了。”
仗助当即把你扯到作为掩体的巨石后面,你乖巧的与他一同蹲在地上,“所以这里就是决赛圈嘛。”
早已习惯你自言自语的仗助与你紧挨着观察四周的环境,你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洗衣粉的味道,你抬头便能清晰的看到他白皙而修长的脖子。
一阵短促的惊呼声打断了你的愣神,仗助突然站起身来——这货手贱探草丛被捕鼠器给夹了。
傻了吧,老鼠会插眼。
你刚起身想帮他取下捕鼠器,带着绿色光芒的小巧箭矢瞬间命中率你的脖子。
“你妈的,为什么……”
就因为盯着人家脖子看了一会吗?
“食堂泼辣酱!砸瓦鲁多!”
待回过神,脖颈间有一股温热的湿润感,脖子上的痛楚渐渐弥散开来,但那支箭矢已经不见踪影。你倒吸一口凉气捂住流血的伤口。
――所以,刚刚那一击可以直接要自己性命?
――真是可惜了……
“在毒素开始侵袭之前我就把针□□了,连被针刺到的肉一起清掉。”
“你没事吧,捷琳塔?”仗助急切的抓着你的手试图查看伤口,“抱歉啊,都是因为我……”
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愧疚,你摆摆手示意问题不大。“……嘛,这波不亏,起码知道它的方位了吧,承太郎先生。”
“嗯,在斜坡中间那三块石头附近。”承太郎点点头也进入巨石后面,掏出他的望远镜,“距离是60公尺,看来它还没有要发射下一发。它知道随便射击会导致我们发现它正确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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