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和余音没有多想什么,余音便拉着张靖又跳回了楼顶。单诚坐在地上,愣愣的指着墙上。余音和张靖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原本墙上挂着单诚的地方,现在又钉着一个人。还是单诚!
余音和张靖一时说不出话来,单诚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张靖也没了什么胆子。余音的身体有点发颤。“大晚上见鬼了?”单诚哆哆嗦嗦的说,“那个是我那我是”单诚指着自己。
“等等我看看。”余音走了过去,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翻着白眼,长相和单诚无二,后领子上一把尖刀把他捅在墙上。余音感觉有些不对——她嗅不到这个东西的气味。她定了定神,抬手小心翼翼的伸了过去。正当快要碰到那个发青的皮肤时,尸体突然抬起头来,两个眼白直勾勾的盯着余音。余音被这下吓得不轻。她后退了好几步,差点绊倒在了地上。
而那个抬起头的尸体,在空气中渐渐的变成了一股黑沫。张靖单诚连忙跑了过来。
单诚看着墙上原本挂人的地方:一张黄色的牛皮纸,背后写着几个字,正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一个人形,周围写着一串串看不懂的文字。
“借型符?”单诚端详了一会说。
“借什么?”张靖诧异的问道,“借型?”
“一种复制别人身形的符纸,只在书里有记载,不知道被什么人记载下来的。至今北域大椿不曾发现过这种东西。”
“你这么了解大椿?”张靖问道。
“嗯,怎么说,我原来在大椿的时候,大椿的书斋里应该已经没有我,没看过的书了吧。纯属业余爱好。”单诚回答道。
“可你为什么一直说北域大椿呢?难不成还有南域?西域?东域?”
“不知道,我看的书里,说的都是北域大椿,但我没有看到说起西域和东域什么的。”单诚说着,把符纸翻到背面看了看,“但是,我看过南域。”
“南域?你在哪看到的,南域大椿又是啥样?”
“我也不知道,”单诚说道,把符纸的背面举到了张靖面前,“我在这看到的。”
符纸的背面,写着五个字,标准的楷体:去南域大椿。
“南域大椿?”张靖和单诚走在回家的路上,单诚一直拿着符纸端详着,说道,“南域大椿”
“哥们你都嘟囔一路了,能不能说点别的。”
“好啊,那咱先放放这件事,你说你不是大椿人,可你有这大椿的印记,还有这认主的种子。所有证据都证明你是个大椿人。”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你还是嘟囔你的南域大椿去吧。”
“你真的不好奇为什么么?为什么你会一点都不知道呢?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大椿人呢?为什么你会突然有印记呢?”
“我并不好奇啊,没准因为我有着特异功能?”
“你说这话自己信么?”
“不管信不信,但是我并不想知道。”
“嗯?可是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家人可能是大椿人。”
“不可能,我老爸湖北的,我老妈湖南的。不可能是大椿的。”
“你真的就没有那么,一丝丝的好奇心么?”
“没有。”
“无趣。”
“谢谢。”
“你的种子呢?”
“她说先去我家等我了。”张靖清楚的记得余音走前要求他的事情——说服单诚帮助他们。可是这种送命的事,怎么可能叫他说的出口呢?就算他说出了口,单诚要是死了,怎么才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呢?
“如果我跟着你们,是不是经常能看到这种东西?”单诚掏出符纸晃了晃。
“没准吧?”张靖愁闷之间突然听到单诚自己提出了要求,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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