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驾到,闲杂人等速速回避。”
这个矮瘦子估计是觉得以自己一人可能起不到什么震慑的效果,在他说完“回避”这两个字之后,他的身边突然窜出了八个精瘦的汉子,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胸口处绣着红色的凌姓小字。
统一的都是三流高手,虽然武功略低但是连家仆都有着三流高手的武功修为,可见安陵城凌家的实力雄厚。
还在一楼很是喧闹的食客,在看到那些家仆胸口的小字时,都显得安静了下来。然后他们权衡了一下,本着出门在外,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意思,有些人就默默的出门,那些家仆就分在两旁为他们让开了一条通道。
那些食客本就没有多少人能够有着三流高手的修为,一下子被八个三流高手望着,走出去的时候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当然也有些刺头,有一个两手各拿着一个板斧的络腮胡子大汉。仗着自己有着三流巅峰高手修为,不把这八个三流初期的家仆放在眼里。
大声的笑着:“安陵城凌家,好大的气派。换做平时俺下山虎李猛肯定让着你们,但俺可是听说今日正午河洛客栈老板娘夏苗会在这里献舞。你们大少爷这是想赌坊押骰子、摸牌九,就他一个庄家稳赚不赔。”李猛挥舞着他的双板斧,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的气流,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
八个家丁也是各自摆开了架势,准备开战。
这下山虎李猛敢在这闹事,真还是有几分的本事。虽没有拿的出手的独门绝技,但还是有点际遇机缘,那几手板斧似乎经过高人指点,打起来俨然稳稳占据着上风。斧势威严霸气,配合着他的身形朝着那几个家仆扑过去,还真有这几分下山虎的气势。
李猛边挥舞着板斧,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劈脑袋,劈脑袋,呦呵没劈着。不行再劈,嘿嘿假的,我这招劈腿。”练武之人六感极好,他说的这些话,那些家仆是一个不落的都听着了,一个个打的是郁闷的吐血,不听都不行。
李猛是越打越兴奋,越打越有劲。几个家仆赤手空拳已成颓势,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终于一个脸上有疤的家仆,气力渐渐支撑不住,露出了不适。但双板斧的斧刃却毫不犹豫朝着他的脸庞劈过来,眼看就要接触他的脸皮,霎时间汗毛直竖,他甚至能感觉到锋利的刃口发出的阵阵寒气。
他紧闭着双眼,仿佛已经认命。却过了一会儿也没有感觉感觉到斧头劈过身体的刺痛感,听到咣当一声,那个刚才还左劈右砍的下上虎李猛已经躺在一个桌子的下面“哎呦,哎呦”的叫着,转眼之间下山虎就成了一只病虎。
一个身穿金边白袍的青年男子,正站在洛河客栈的大厅中央,手摇着一把白纸扇,扇面上有着出自中原有名的书法家白石亲手写就的“文出其若”四个字,显得很是翩翩文雅。但从他刚才一招击败三流巅峰的李猛来看,杜行推测此人定当是二流高手无疑,具体武功境界如何还要仔细观察。
杜行还处于旁观中,四周本手忙脚乱的八位家仆立马排成一排整齐列队,齐齐半跪余地,叫着“参见大少爷”
那青年显得很是倨傲,不瞧着那些个家仆,只是轻轻的摇动着纸上对着无人处说了一声“叫你们办件小事都办不好,还不把这头病虎抬走。”
八位家仆听此立马如释重负,一个个手脚麻利的把这位下山虎给“八抬大轿”抬走了。
青年的目光顺着家仆的动作,转到了正处于门口处的杜行一行人身上。
青年将手中的纸扇插到腰间,戏谑的说着:“吆喝,还有一群不怕死的,今天你凌家爷爷教教你们行走江湖的规矩。”
话一说完,那青年就摆开了架势,冲着最近处的罗一山就是一招冲拳。杜行正要上前阻止,跟这位凌家大少打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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