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里屋有个人不着片缕的钉在十字架上,在墙上还有一行血红的大字。
“三十年的恨,我要你们全都还来!”
林半仁摇了摇头,痛苦道:“造孽啊!”
十字架上挂的正是黄晚风。
里屋的血腥味重到人无法呼吸。
不想在如此惨不忍睹的场合呆下去,王米抱起玉龙玺,和林半仁回到道观门口。
当东方日头初升,平顶山下响下响起鸡鸣声,王米两人身前的道观如镜子破碎。
原来三人从未进道观一步,还坐在青叶观门前的空地。
“三弟,打个电话给张敬山,叫他来把青叶观里的尸体收拾了。”林半仁瘫在轮椅里,无精打彩的说道。
王米给张敬山拨了电话过去,说平顶山死人了,其他话什么都没说。
当张敬山带着手下的人紧赶慢赶,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平顶山后,看着王米三个人如血人一般的样子,他沉默下来。
第一时间,张敬山带来的十几个人冲进道观,十几分钟以后,锦衣处的十几人慌忙跑出来,有几个刚入伍的,是吐着被人架出来的。
其中一个少校军衔的人在和张敬山耳语了两句,张敬山遂脸色沉重的说道:“林先生,王先生,你们需要和我们回去了解一下情况。”
知道张敬山清楚里边情况以后,王米连理都不理他,冲林半仁低声说道:“大哥,我们带二哥走吧!”
林半仁点头答应,王米抱起玉龙玺,就往山下走。
“林半仁!王米!我以锦衣处的名义,命令你们停下!”
张敬山在后面高声吼道。
“锦衣处!”王米也高声一吼,说道:“好大的官威!青叶观几十口人死的时候你们在哪?!”
“我……”张敬山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来告诉你们,当时你们在哪,你们在河东守着我们这两个明明是被冤枉的人,没准还有人在酒吧醉生梦死,或者是睡在哪个老娘们的怀里。”
王米将玉龙玺交给林半仁,指着张敬山道:“今后,你锦衣处查不到的,我来查!你锦衣处杀不了的人,我来杀!若有谁不服,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张敬山被王米恶狠狠的目光盯上,这个常年在生死线上奔走的老兵,竟也在后背升起了一丝寒意。
将玉龙玺抱在怀里,两人一前一后,往平顶山下走。
“三弟,我发现你今天变得不一样了。”林半仁沉重的说道。
王米板着脸,说道:“大哥,我们需要人手,得尽快把两个白脸鬼和他们身后的人抓出来,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三弟!”林半仁停下轮椅,不走了。
他害怕王米受不了昨晚的变故,性情大变,走入畸途。
王米转过身来,情绪顿时失控,对林半仁大声吼道:“青叶观几十号人在我面前碎成无块烂肉,他们有的才十几岁,有的都八十几岁了!”
“最主要的,三十年前魏家的事情,也有你们林家的一份吧!”王米轻声叹道。
林半仁不禁一怔,原来王米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担心他。
两人继续沉默着往山下走,到半山腰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身后疾步追来。
王米迅速把玉龙玺交给林半仁,拔出天罡剑,暗自运起先天气。
追来的是跟着张敬山来的少校。
见到王米拔剑以待,少校忙停下来,对王米说道:“王先生,我没有恶意,张处长让我给你们带句话,山下有我们锦衣处的医院。”
王米不说话,只是用剑指着少校,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而且少校还能感觉到,如果他敢动一动,王米绝对会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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