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胡辰溪这三人,王裕节还是能打得过的,他就是怕唐十六再来捣乱。
可是他将王怡青挟走已有百米,唐十六仍未出手,于是心中大喜,今日就可将王怡青带回宗门了。
码头边,马超想要去求唐十六再救救王怡青,却被胡辰溪拉住。
“超,算了。若是他真想救早就救了,不至于让你去求他。”
的确,他救不救王怡青,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是一段行程中的插曲,现在马上就可以去龙虎山见到自己的妻子了,还要再去徒增事端,况且是为了一个素昧平生之人,还是罢了。
“那怎么办?咱们就这样弃她而去?”马超说道。
“还是上船吧,我想王姑娘不会有危险的,王裕节两兄弟只想要她身上的纳兰令而已!”胡辰溪说完便上了船,一念怕拍马超肩膀也上了船。
马超迟疑片刻,摇摇头也上了船。
随即两艘船扬帆,驶向茫茫东海,渐渐的,在码头边看去,只有两个黑点消失在海平面上。
再说王裕节挟走王怡青,武星星原想再半道中截住,但后来又一想,不该与清微宗发生冲突,即使截了,其结果还不知是好是坏。
最后他立马让人快吗加鞭敢去帝都报信,好让帝都方面知晓。
驾驶着快马,没有两个时辰便已到了清微宗。
不过在穿过街道时,华岳郡老百姓纷纷驻足诧异,想到数月前的夺权,大家不禁为王怡青的被抓捏了把汗。
“啊!大哥!果真将这婊子拿了来!”王树节兴奋到。
王裕节眉头一皱:“四弟,怎么说话呢!再不济她也是你的亲侄女!”
王树节虽出身大宗,但言语粗俗,心狠手辣,一向被宗门中人瞧不起,但碍于他的地位,也便无事。
但王裕节深以为耻,他觉得自己作为掌门,不能允许这样的人再在宗门里了,因此心里早有杀意。
“知道了知道了!”王树节摆摆手。
王怡青冷冷的说道:“你少假惺惺的,快带我去见我爹爹!”
王裕节嘿嘿笑道:“侄女,会让你见到的!不过这纳兰令嘛……”
王怡青将纳兰令拿了出来,摔在地上,“给你拿去!”
两兄弟一见纳兰令,登时双眼放光,王裕节叫来两个弟子,带着王怡青去见她爹爹。
一路上那两弟子低语咒骂,言语间净是对王裕节王树节两兄弟的不满。
到关押王昊节的祠堂门前,那两弟子向王怡青拜倒,净大哭起来。
王怡青忙将二人扶起,问道怎么回事。
两人哭诉道,原来王裕节专权独霸,大力削弱庶门子弟,纵容嫡系弟子横行乡间,清微宗的实力与名声大不如从前了。
王怡青安慰说:“不要哭!我一女子都不掉眼泪,作为清微宗的男人,怎可轻易掉泪?你们放心吧,清微宗会好的!他们也会付出代价!”
两弟子便拜倒告辞,他们相信王怡青,却没想到,这个代价太大了!日后的清微宗已经不成清微宗了。
缓缓打开祠堂大门,一股灰尘扑鼻而来。自从这里成了囚禁王昊节的地方,宗门里的一切祭祖等活动全部停止,长老们本来反对,但他们说话已经不管用了,就像这次纳兰令一事,即使阻拦也没有用,不心还会丢掉自己的性命了。
王昊节躺在地上,满面肮脏,衣衫褴褛,断臂处只是简单包扎一下。
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统领宗门的父亲不在了,只有一个可怜的男人。
王怡青含着泪水,走进父亲身旁,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
王昊节被惊醒,看到王怡青,眼前一亮,而后叹道:“你不该来。”
王怡青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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