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送一抹微凉,花蕊飘香。k市虽然地处西南偏隅,但发展还是很不错的,而且风景气候相对l市,更令人舒适。
我们一行人水饱饭足,又回到了宿舍中。
屁股刚落在柔软的沙发上,赵凯山开了口。
“k市这几年发展很迅速,尤其是拓展方面,更是三天小拆,五天大拆。周围的老建筑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赵凯山拿出一张k市地图,指着城市东南的一个红点说道:“这座玻璃厂在2000年因为改革效益不好破产停工,荒废了已有十多年,两个月前批准的拆除。”
“拆不了?”王休衡问道。
赵凯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上周拆迁队白天在附近搭建了临时工棚,因为拆迁工作还需要几天才能实施,这些拆迁工人晚上便在临时工棚里面聊天喝酒。听他们中的人说,喝着喝着就听见有婴儿的哭声,借着酒胆,四个工人就来到玻璃厂周围查看。”
赵凯山喝了一口矿泉水,继续说道:“这一看,同去的四个人就再没有回来。剩下没去的人等了很久,便报了警,那天我和薛佳出的警。我俩赶到的时候问了些情况,便来到玻璃厂附近,真的听见有婴儿的哭声,知道这个事情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便把剩下的工人遣散了,然后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那四个工人呢,找到没有?”王休衡面色严峻地追问道。
“第二天我们布置了警力搜索,找到三个奄奄一息的和一具尸体。”赵凯山赶忙回道。
“完了完了。”王休衡少有的慌张,说道,“四个跑掉一个。”
王休衡略一思索,继续追问道:“那三个奄奄一息的呢?”
“全在我们警察局特殊病房里。”赵凯山回道。
“事不宜迟,赶紧先去玻璃厂。”王休衡站起了身,在随身行李中开始翻找了一些符咒。
“我对k市不熟,能麻烦你明天帮我买点朱砂和黑墨吧?”王休衡朝赵凯山问道。
“这个没问题的。”赵凯山干脆地答道。
五个人很快便收拾上了警车。
“从出事起,k市有没有比较离奇地死亡发生?比如猝死、心脏骤停等。”王休衡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小佳啊,你打电话问一下吧。”王休衡一脸茫然地又问道,“这个有关系?”
“有关系,相当大的关系。要是我没猜错,死掉那个人的死因就是这样的。”王休衡答道。
“确实是这样的。”赵凯山点头道。
“喂,我是警员薛佳,编号2431133,我想查一下最近一周内,死于猝死或者心脏骤停的人数。”
不一会,薛佳便挂断了电话,面色严肃地说道:“有七个。”
“卧槽。”王休衡愤怒地报了一句粗口。
看来这个事情真的不是一般的严重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道。
王休衡看了眼薛佳和赵凯山道:“算了,反正你们俩也猜到这个事情的不简单了。但切记不可声张。”
“我们俩签了保密协议的。”赵凯山严肃地说道。
“行吧。”王休衡皱着眉头说道,“应该是怨婴作怪。”
“怨婴?”我不解地问道。
“你这表情是不知道怨婴是什么?”王休衡又眯着一只眼睛看向我。
“怨婴我当然知道啊。不是,玻璃厂怎么会有怨婴,而且不止一个。”我懒得管王休衡那嫌弃我的表情,说道。
“这个我也想不通。一会看看就知道了。”王休衡道。
两行车灯在夜色中穿梭,直到车灯照出活动板房。
车停了下来,车灯依然没有关闭,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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