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抽出中间的文件夹，又转身去接了一杯开水，方才走了过来。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我比较好奇手中这个案子怎么能最快解决。”

    乔翘右手撑住下颚，没说话，隔了一会儿又以极小的声音问道：“你知道aps吗？”

    “略有耳闻。”

    “也是，你之前一直在国外，不了解也不奇怪。”乔翘说完便挑了挑眉：“小道消息，季时砚的白月光就是aps的千金。”

    “所以呢？”

    “两人可是青梅竹马，要是放到现在，可就是金童玉女，良配啊。”

    “但是听你的描述，目前两人应该没有在一起，所以，世事无常。”

    “什么世事无常，要不是许嘉禾死了，两人可真就在一起了。”

    “你还真是得来了很多小道消息。”秦棠放下水杯，又开始翻动着自己手中的文件。

    乔翘看着秦棠，咧开嘴有丝尴尬：“我就是好奇而已，就多打听打听了。”

    “那不妨说说你打听来的消息。”

    “我知道的就是皮毛而已，当时aps风头多盛，一家撑起了a市的半边天，如果不发生材料造假事件，哪里能轮到上程氏上位。”

    “你好像对我即将要工作的地方很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只是觉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世上又有什么事说得准呢。想想当年aps是何等鼎盛，那可是房地产的龙头，只可惜，豆腐渣工程，眼看着就要完工的大楼，就这样塌了，那么多工人瞬间就成为尸骨了，最终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所以请一个优秀的律师很有必要。”秦棠目光清冷，却是十分认真的看着她。

    “这你倒是说对了，如果当时aps的律师能像我们棠棠这么厉害，也就不会败得这么惨。”

    “那我可得谢谢你作为我的忠实粉丝。”

    乔翘嗤之以鼻：“听说那个卢博还号称什么天才，真是可笑，当年不是打输了官司就灰溜溜的跑去国外了吗，说什么自己愧对那些死去的工人，为了谋求生计才为aps这种无良奸商服务，无非就是打输了官司脸面上过不去而已，你是没看他那副嘴角，真是让人恶心。”

    秦棠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你倒是对卢律师了解的清楚。”

    乔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稍纵即逝。

    “我……都是听说的，毕竟这个案子当时闹得很大。”

    “哦。”

    “不过也真是可惜，房地产千金，又是青梅竹马，多好的优势，就这样没了，红颜薄命。”

    “红颜不薄命，季时砚现在也不可能成为你男神。”

    “也是，这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内在定律，好比你现在去的程氏，跟季许两家之前可是一个大院里的，那个程家大公子，跟我男神还是从小到大的兄弟呢。”

    “你口中所谓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可是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不一定能垂青我们这种平民百姓。”

    乔翘撑了个懒腰：“所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说完她郑重的点了点头：“我要去休息一下，才有机会对付那个。”

    那该死的辩方律师。

    等秦棠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窗外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雪，好像一个个小精灵，在空中打旋。

    秦棠穿上一旁的外套，拿起包包，又将办公桌上的几份文件收好，方才带上门走了出去。

    律所外面很安静，连风力都减少了不少，只剩下从天而降的颗颗雪花。

    秦棠拉了拉衣领，因为是下雪的缘故，不同于冰雪融化，让她感觉此刻也没有那么寒冷。

    “秦律师。”

    秦棠停下脚步，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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