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殿生?”
一名梳着丸子头,嘴角一颗痣的女孩走了过来,好奇道:“怎么不坐过去,骆雷老师快到了,还不入坐可是要挨训的。”
四下张望,纳闷道:“奇怪了,是那个不负责任的执事把你们放在这里,快跟我来。”说着向前木椅行去。
杨凡跟了上去,来到木椅旁,那女孩笑道:“不用客气,坐我旁边好了,反正听课不规定座位。我叫花灵毓,你们呢?”
“沈奎。”杨凡身旁的男子笑道,一双眼睛放着光彩,上下打量着花灵毓,瘦小的身躯,宽大的殿袍空空荡荡,不是他穿着殿袍,而是殿袍包裹着他,像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只露出脑袋,还是那么小的脑袋。
“杨凡。”礼貌的回了一句,并未在女孩身上过多停留,嗅着花灵毓飘散身外的淡淡香气,看向前方讲台。
第一次来到天赋阁修习天赋,少年心绪难免激动,一颗心怦怦直跳,望着讲台目不转睛。
已是老生的花灵毓悠闲自若,坐在木椅手捧青光卷轴,明眸转动,用心记忆着卷轴中奇怪的兵器形状。
杨凡初时的激动渐渐平静,授课老师未到,随即收回目光向四周扫去,只见每名殿生都手捧卷轴,安静的记忆着,好像学子临考前废寝忘食,神色多了些紧张。
“姐姐!”沈奎双眼放光,嘴跟抹了蜜似的,叫的很甜,偏头望着花灵毓手中卷轴,悄声道:“老师是不是很严厉,我看哥哥姐姐们一丝不苟望着卷轴,难道还有考试吗?”显是对卷轴内容不放心上。
花灵毓从记忆中收回心神,面色古怪的望着一脸异样笑容的沈奎,轻声道:“骆雷老师的确严厉,不过人很好,是为了让有天赋的魂创师成才,所以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考较学子。”
沈奎边点头边笑,只是越看目光越不对头,花灵毓略有厌恶,收回目光向右挪了挪身,又道:“殿生相互敬称师兄师姐,以后别随便喊姐姐,可没人理你。”
花灵毓挪身与杨凡距离更近,淡淡的香味变的浓烈,杨凡第一次与一个女子靠的如此近,略深的肤色竟透出火红,头顶好像冒起了青烟,平静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沈奎倒也知趣,见花灵毓不再理睬也收回了异样目光,努了努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花灵毓本想起身离开,换个座位,但怕不巧碰上老师,责怪自己坐没坐相,不能静心凝气,只能向右挪身,挨近杨凡,好在杨凡没那么多问题,更没不善的眼神,这才让花灵毓稍感安心。
“奇怪,老师授课从来没有迟到过,今天”
就在花灵毓轻声自语,纳闷老师来的为何如此晚时,只见一名身躯挺拔,肩宽臂长的中年男子走向讲台,身旁跟着一个瓜子脸,双颊梳着两缕秀发,肌肤如玉,眼如繁星,勾人心魄的女孩。
女孩十三四岁,绝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
在女孩寻到一个无人的椅子坐下时,周围男子无不望去,面露激动,身躯颤抖,一颗心更是上下乱跳,涌现的潮红宛似喝醉酒一般,按捺不住,想要冲上前去。
谁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些什么?
女子们自叹弗如,倒也没太过在意,容貌天生,魂族不以容貌论高低,境界天赋才是出人头地,高人一等的关键,且是关键中的关键。
“刘妤箐!”
花灵毓喃喃自语:“我说老师怎么会晚来,想必是帮刘妤箐炼制魂器丹炉了。”
杨凡与花灵毓靠的很近所以听的清楚,这名漂亮的小女孩竟能让守时的老师迟到,想必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
中年男子不苟言笑,手握金光铁锤,当当当敲在讲台上,声音清脆,将失了魂魄的青年们连忙游魂入体,眼望讲台,目中满是敬畏之色。
男子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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