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尧给秋天的解释是，她的手机坏了。

    两个女生依旧亲密，可秋天还是有些挂怀这件事，她想，这算不算是种暗示呢。

    秋天这几天气不顺，越是和杜尧的话多，就越是对方浱沉默。而方浱不知道怎么了，也开始不说话，早上秋天去找她，也总等不到……于是，秋天找了个借口，在奶奶家住了几天，她告诉方浱，自己要在奶奶家住一段时间，等回家了再找她一起走。

    与此同时，杜尧告诉爸爸不要再骑自行车接她了。

    杜尧说想跟秋天一起走，秋天很开心地结束了单人又躲又藏的日子。

    月考结束，秋天考了全班第一，年级34名。

    秋天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很光荣，她开始觉得在普通班也挺好的。

    学校组织三疑三探活动，学生要分组，从两个人一桌改成三个人一桌。班主任无情地分开了秋天与杜尧，秋天坐在曲歌和顾飞飞中间，杜尧在两个男生中间。很明显，这两个过分乖巧的女生都被放在差生之间做分隔板了。

    女生不情不愿地串了座。

    “曲歌，快点，来跟李秋天道歉，保证不影响人家学习！”

    不同于顾飞飞的主动示好，曲歌听完了那些话，连笑也没笑一下，自顾自的补妆。打从第一天认识，秋天就打从心眼儿里看不起顾飞飞和曲歌，她俩一看就知道一定不看书，更不知道《一面》的存在。但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也得坐同桌了。

    第一天晚自习。

    秋天尴尬的坐在新座位上一边写作业，一边听着飞飞和曲歌的聊天，也不知道秋天是不是真的在她们俩心里是透明的，就这么一直聊啊聊啊，各自的男朋友，今天挑她们毛病的老师，还有根本没意义的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课铃声响起，秋天和前同桌刘盈盈一起出去散步。

    “你，还好吗？”

    “还……还行吧”其实真的还行，秋天并没耽误写作业，何况最近老师留的都是白痴类型的，只要照着抄就行，听着她们俩内容丰富的闲谈也挺有意思的。

    “苦了你了。”

    后来几天，几乎每个人看见秋天都会重复一遍这句话。

    一个星期以后，秋天接受了现实。迅速地适应了每天淡定的在顾飞飞和曲歌欢快的对话中间听课和记笔记。或者在早上数学课代表为难地表示必须收齐作业时，撕下两页纸，用不同的笔迹飞快帮两个同桌补好作业。或者是在严厉的政治老师抽查提问的时候写下答案贴在前桌后背上。

    其实这种技能是秋天这种怪癖的乖学生的必备技能，排座时被安排在两个淘气包中间，相处久了，已经很适应很幸福的小圈子里没有任何征兆的又被老师随意调出从小到大也没少干这种活。

    而且相处下来，顾飞飞和曲歌其实都很好。

    曲歌有时候很搞笑，说一些笑话能让秋天笑到肚子痛。

    “那天有人往我们家打电话，我奶奶接电话，那边说找曲哥（歌），我就去接电话，我说找我什么事啊，那个人说，哦，我找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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