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刘三也是有些气急败坏了,竟是对着顾培珏说出这样的话。
顾培珏知道刘三是个暴脾气,也知道刘三性子火烈,但是没有想到,对于自己这样一个他所认为的朝廷命官,他居然敢这般出
言不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刘三也知道自己言重了,但是话一出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难收,便只能硬着头皮道,“官爷,我给你们府衙老爷送过多少钱我
也懒得提了,今日的事情,你只要站在我这边,我日后便替你在府衙老爷面前美言几句,附加今日的三百两给你!”
刘三不知道这位官老爷在府衙是当什么差事的,但是,三百两对于府衙老爷而言都不是数目了,何况是顾培珏这种手下。
闻言,顾培珏也做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当真?”
见顾培珏心动,刘三便得意地看了一眼季弦歌与沉玉,仿佛在嘲笑她们的天真和愚蠢,“是,我刘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顾培珏听到刘三的话,笑而不语。
正要直接否决刘三,就看到一行侍卫由远至近,在那些侍卫要行礼之前,顾培珏就制止了,看向刘三,顾培珏冷冷道。“这些
话,你就留着去跟京兆伊说罢。”
府衙是掌管上京城的百姓事宜,各种纠纷与纷乱,但是京兆伊官高好几等,不止是管百姓,就是皇室的事情,也能插上一脚。
闻言,刘三感觉脑子一阵嗡鸣,“你说什么?”
京兆伊虽然从未打过交道,但是刘三也是听过京兆伊的大名的。
多少京城大户人家想要与京兆伊攀上关系都未果,这个的府衙手下,竟是敢将他送到京兆伊那里去?
刘三恨恨看着顾培珏,“我告诉你,你们老爷都没有胆量将老子送到京兆伊那里去。你这个打杂的,滚一边去,没有赚钱的心
思,就让老子带人到府衙老爷那里去。”
说着,刘三就要动手,将沉玉和季弦歌拎着带到府衙去。
顾培珏看了一眼那些刚刚赶到的侍卫,便有人上前来抓住刘三,止住刘三的动作。
见状,刘三一边要挣脱侍卫的禁锢,一边嚷着道。“你有什么资格抓老子!老子要见你们老爷!”
他是给府衙多少钱才换来如今的地位,就是府衙老爷看到他刘三那也是客客气气的,毕竟,没有人会跟前=前=钱过不去。
这个半路拉过来的官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等级的官职,居然就敢抓他?
听到刘三这般嚣张的话,顾培珏冷冷笑了笑,“看来,本王在百姓眼中还是比不得一个府衙老爷来得有威信。”
听到顾培珏自称“本王”,刘三就感觉大事不妙了。
而在顾培珏开口后,那些侍卫也恭恭敬敬地道,“王爷说的哪里话,这的府衙老爷,是去是留还不是王爷的一句话。”
“……·”
一听侍卫的话,刘三就腿软了。
王爷……·
这个被他大骂好几句的人,居然是个王爷……·
就连府衙老爷的去留都能决定,又更何况他这个百姓呢?
刘三是真的觉得腿软了。
“王爷……·”虽然觉得腿软,但是刘三还是顾忌着自己的命的,连忙向顾培珏求饶道,“王爷饶命啊,的是不知道王爷的身份,
若是知道您是王爷,的哪里敢这般放肆!”
听到刘三又换了一套说辞,顾培珏只是勾起一抹冷笑,“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到京兆伊那里再说吧。”
说完,顾培珏就看向地上的妇人,“找人将她送到医馆去,留着一百两给她治病。”
这妇人一看就是家中贫瘠,否则也不会到刘家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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