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叹气之后,沉玉低首,“那姐可有与萧世子解释嫁到王府的原因?”
“解释?”季弦歌眼里有一丝疑惑,“解释什么?”
她嫁人为何要与萧君然解释。
见到季弦歌这副不解的样子,沉玉又捏着下巴,抿唇道,“也是,姐嫁人前必然也是与萧世子商议过了的。”
“……·”
商议?
她嫁人又为何要与萧君然商议?沉玉说的这些话,她是真的一句也听不懂。
沉住气,季弦歌将沉玉的手打下来,“我为何要与萧君然解释?为何要与萧君然商议?”
闻言,沉玉好像很是吃惊一般地看着季弦歌,“姐,你不会将萧世子也忘了吧?”
沉玉这无意间的话,让季弦歌不由得玉躯一震,“我……·与萧世子有过什么交集吗?在此之前。”
见季弦歌眼中的疑惑不似作假,沉玉心中比季弦歌更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道,“姐与萧世子是旧相识了。”
她跟在季弦歌身边几年,在进入西山之前,都还见到季弦歌经常与萧君然来往的。
只是,季弦歌当时特地交代了不要与任何人提及罢了。
听到沉玉之言,季弦歌心猛地一滞,感觉自己的脑子剧烈疼痛起来,双手不禁捂住自己的太阳穴处,感觉到记忆深处汹涌澎湃
。
身子也不可控制地摇晃起来,将石桌上面的杯子给撞倒了。
见到季弦歌这般痛苦的模样,沉玉不禁心下一惊,奔过去将季弦歌的身子稳住,“姐?”
有了沉玉的搀扶,季弦歌暂时停止了身子的晃动,脑子也清明了一些。
见季弦歌渐渐冷静,沉玉坐到了季弦歌的身旁,拿起自己没有用过的那个杯子另外给季弦歌倒了一杯水,“姐,喝水。”
接过沉玉的茶杯,季弦歌抿了一口,凉水下肚,脑子也清醒了,但是记忆还是模糊不清,尤其是关于萧君然的这一块。
准确来说,是根本没有关于萧君然的记忆。
看到季弦歌愁眉深锁,沉玉不由得轻咳一声道,“姐当真是不记得了?”
季弦歌摇头。
“既然如此,”沉玉抿着唇,眸子微动,“那姐便忘了好了。”
反正如今季弦歌已为人妇,与萧君然是没有结果了,再记忆起来,也是于事无补,徒增伤悲而已。
如若季弦歌是原主,这大抵是对季弦歌最好的,但是,季弦歌是季弦歌,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并没有拥有原主的完整记忆和人
生,这份不知有没有的情感,季弦歌也不会放在心上。
季弦歌呼吸一口,淡淡道。“没事,你与我说说吧,我不是拎不清的人。”
“……·”
见沉玉抿唇不语,季弦歌清亮的眸子微微一暗,“说。”
“是……·”沉玉不敢反抗,便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如实道来。
“沉玉到姐身边的时候,姐已经与萧世子熟识,沉玉只知道姐经常到萧王府与萧世子相会,但是具体是做什么,沉玉并不
知道,姐也极少与沉玉提及。”
“只是,在大约一年多以前,姐从学院退学之后,与萧世子的秘密联系也变得少之又少了。姐与萧世子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
,沉玉便不得而知了。”
“……·”
听起来,原主似乎与萧君然是熟识了有好几年了。
但是,为何脑子里是一点零星的记忆也没有?
而且,通常即便记忆不清晰,只要被人提起或者是见到记忆中的人,季弦歌脑子里的记忆便会清明几分。
但是,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季弦歌见萧君然的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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