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握着一把匕首再次走进屏风,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茶杯。
萧君然:“……”
薄唇轻动,萧君然正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自己肩膀处两个重力,而后自己全身便动弹不得。
“季弦歌,你做什么?”
萧君然瞪着季弦歌,额上隐隐有冷汗乍现,显然是动怒了。
季弦歌晃了晃手里的匕首,“萧世子看不出来吗?谋杀啊。”
若是萧君然动怒,像拍沈风那般将季弦歌给拍出去,那季弦歌定然是受不了的。
好在季弦歌熟知人体的几个穴位,能够在此时派上用场。
“季弦歌,本世子不需要你的血,出去。”萧君然瞪着季弦歌,黑眸毫不遮掩地闪着怒火。
这还是季弦歌第一次见到萧君然如此动怒,而且情绪表现得这般明显。
季弦歌微微叹叹气,“需不需要,弦歌不知道,萧世子就当弦歌是血多了无处安放吧。”
说完,季弦歌就按着还未结老痂的伤痕来了一刀,将血灌进杯子里。
在二十三世纪,那些情感专家常言,女人应该只为自己心爱的人留疤。
而她季弦歌却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留疤在手腕上。
不对,也不是真的丝毫不相干。
萧君然是财主。
萧君然冷漠的双眸此时微微放大,眸中情绪不明,俊气的眉拧着,不悦地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看着萧君然,“萧世子,要如何喂你?”
萧君然:“……”
见萧君然不语,季弦歌又笑了笑,“若是弦歌没有猜错的话,弦歌的血,是萧世子的毒的良药吧?”
萧君然:“……”
萧君然眼里极快的闪过一抹顾虑,虽然稍纵即逝,但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君然的季弦歌还是捕捉到了。
唇畔微扬,季弦歌眨眨眼,“既然萧世子不说,那弦歌就直接喂了。”
萧君然拿她的血,必然是用来做他中的毒的解药,但是萧君然不肯说,那就直接喂。
说着,季弦歌也当真丝毫不含糊地举起杯子要喂给萧君然。
见到愈来愈近的季弦歌,萧君然眸子微眯,“离本世子远一点。”
“……·”
季弦歌全然充耳不闻,捏住萧君然的下巴,将一杯血灌了进去。
萧君然:“……”
萧君然有些木然的看着季弦歌,在季弦歌的柔荑碰上自己的一刹那,隐动的手便是一抬,掐住季弦歌的脖子之后,借力又坐了
起来。
季弦歌:“……·”
这……点了穴还能动?
萧君然冷眸紧盯着季弦歌,唇角还淌着一丝鲜血,衬得萧君然白皙的肤色越发如雪。“你不怕我?”
掐住季弦歌的脖子半刻,却不见季弦歌眼中露出半点胆怯,萧君然薄唇轻启,问道。
季弦歌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通,但是还是极力扬着声音回道。“为何要怕。”
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除了在死一次,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为何要怕……
这四个字从季弦歌口中蹦出来,让萧君然心颤了颤。
沉默良久,萧君然收回那冰冷的视线,也渐渐松开了手。
萧君然的手一离开,季弦歌便随即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看着季弦歌白皙脖颈上的那道红印,萧君然的眸色微微一暗,“你出去吧。”
萧君然一脸冷漠,与他嘴角那抹红色相反,一种极致的差别美让季弦歌呆住。
久久没有听到季弦歌的回应,萧君然才再次抬眸看着季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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