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愚忠。
季弦歌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二楼窗口,心下一滞,转身继续往前走。
二楼的窗口。
萧君然侧过身,收回自己的视线。
这个季弦歌,为何她的眼神,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可是……每当他想要仔细回忆的时候,又会觉得头疼难忍。
抬手抹掉嘴角的那抹红色,萧君然眸色一滞,转身回到了榻上。
果然,直饮鲜血比混入药丸中见效快多了。
……
皇宫内金銮殿上。
顾培珏正因为在迎娶正妻季弦歌之时同时纳妾还有近日来消糜的处事被皇帝骂的狗血淋头。
皇帝怒不可遏的指着顾培珏,“你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就不能给朕争口气?”
“父皇……·”顾培珏也不知皇帝今日是吃了什么火药似的,将自己传进宫里来就是一顿臭骂。
“别叫朕!”皇帝愤愤甩手,将手背在身后,“不久之后,阿史那的王子与公主便要到上京城来朝贺,阿史那王子与公主都是极其
优秀的皇家子弟,你就不能给朕长点脸面?”
原来是因为有外宾要来访了。
顾培珏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知道自己弄丢了王妃,那他都还能承受。
若是被皇帝知晓他将季弦歌给囚禁起来妄图威胁季伯生就算了,还把人弄丢了,必然会大发雷霆,将他流放都说不定。
太子近日抱恙,也不知能否在阿史那国来访之前恢复康健,顾培珏又是一个不争气的。
顾培珏知道,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保持沉默,静静地听着皇帝的教训便是。
终于,等到皇帝骂的累了,顾培珏刚想要为自己辩解,就听到皇帝又道。“裴公公,去将君然给朕叫过来。”
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微微一扫浮尘,弓着身子应着,脚还没抬起来,就听到顾培珏道。“父皇,儿臣去吧。”
闻言,皇帝愠怒的眼神一动,终究是缓了缓,狐疑地看着顾培珏。“你去?”
顾培珏点头,“早闻萧王府别致,儿臣还未曾领略过,此去正好一饱眼福。”
“……·”
听到顾培珏的话,皇帝眼中的愠色又燃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顾培珏,“朕还当你是想要邀功,谁知竟是如此肤浅!”
去看萧王府的装潢,别致?
再别致能有皇宫别致?
皇帝坐到龙椅上,只觉得心比龙椅凉。“人家萧王养了个好儿子,文武双全,还会经商,每年贡献到国库的银子,献上来的良策
,哪一样是你比得上的?”
莫说顾培珏了,就是皇宫中这已经长大,或者还在孩童时期的皇子,没有一个是比得上萧君然的。
顾培珏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咬牙道。“儿臣自知不如萧世子,正好借此机会与萧世子取取经。”
皇帝近来已经对顾培珏很失望,顾培珏要是再不主动做些什么,那可就真的失了宠了。
闻言,皇帝不耐烦地摆手,“你要去便去吧,取经有的是时间,别耽搁了朕的正事。”
言外之意便是要顾培珏速去速回。
顾培珏领命退下,在踏出金銮殿的那一刻,眼中的混沌都变得阴鸷。
虽然他与萧君然是没有什么交情,但是被皇帝这么一拿来比较,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顾培珏心中积郁的怨气便越来越高。
……
顾培珏出了皇宫,便拒绝了乘坐皇帝特派的撵轿,捞了一匹马便直向萧王府而去。
骑坐在马上,顾培珏快速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
皇帝要他快,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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