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沉玉不禁微微一愣。
难道,自己的话惹得季弦歌不悦了?
想到这个可能,沉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而后往后退了两步,正在想要如何讨好季弦歌,将季弦歌给哄好。
但是,沉玉这里还没有想出法子,就听到季弦歌那里又响起,“早知道陈副将这么爽快,我就该说三倍、四倍,不,五倍的!”
沉玉:“…··”
听到季弦歌这么说,沉玉不由得额冒三根黑线地看着季弦歌,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姐,你是掉钱眼里了。”
虽然沉玉早就知道被撞破脑袋以后的季弦歌有些爱财爱得不像话,但是,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季弦歌的“贪婪”。
听到沉玉的话,季弦歌不由得皱眉道。“什么叫掉钱眼里?”
顿了顿,季弦歌一边给芳宁郡主施针,一边淡淡看着沉玉,“钱眼是多么好的东西,你不想掉吗?”
你不想掉也不要阻止我掉。
若是每次想要掉钱眼里,都能遇到陈侍郎这般大方爽快的钱眼,季弦歌倒是想掉到天荒地老。
可惜,只能是想想而已。
沉玉虽然不知道季弦歌在想什么,但是看着季弦歌那美滋滋的脸色,沉玉就不由得扶额。
八成是又在做美梦了。
不,白日梦。
季弦歌将自己之前给芳宁郡主配制的解药熬制好以后迅速给芳宁郡主喂下,而后又接着给芳宁郡主施针,才算是拖住了芳宁郡
主要踏入地狱的步伐。
坐下来看着芳宁郡主凝固了一般的脸色,季弦歌陷入了沉思。
这李先生的毒术在这里倒是也算得上是精湛了,甚至是自己都有一丝丝地猝不及防。
季弦歌是不会承认是自己轻敌了的。
想到这,季弦歌不由得皱眉暗道:那自己要不要跟这个李先生过招捍卫自己的尊严?
…··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陈侍郎才带着自己好不容易弄到的解药来到了芳宁郡主的屋子。
将解药交给季弦歌检查一番之后,季弦歌又结合着芳宁郡主现在的情况加了几味药之后交给管家拿去熬制了。
也就是现在,季弦歌才知道,这李先生会对芳宁郡主下毒手,那完全是跟陈侍郎的旧怨。
李先生的母亲原是陈家的一名嬷嬷,因为芳宁郡主刁钻,不满嬷嬷做事不麻利,将嬷嬷罚跪在大雪地上,冻死了。
李先生记恨在心,便一心想要进入陈家找机会报仇。
这芳宁郡主身侧的人都十分心谨慎,而芳宁郡主又不常有病痛,李先生一直找不到机会在芳宁郡主的身子上动手脚。
好不容易等到芳宁郡主近来莫名中毒,李先生这才花了好大的功夫模仿着季弦歌的毒做成另一种十分相似的毒,就是想要借着
这个机会,将芳宁郡主给毒死,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这毒是他花了大价钱找人找相似功效,但是毒性更强的药材合成的。
按理来说,基本上这陈家的府医应当无人能解。
甚至都察觉不了这是毒。
毕竟,有季弦歌的毒做前车之鉴。
这若非季弦歌到来,谁又知道芳宁郡主这突发怪症是中毒了。
李先生以为这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以为即便这样芳宁郡主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更是笃定,这些自幼生活优越的人不会知道旱莲子这般物什。
不过,谁曾想这下毒之人就是季弦歌。
而李先生大抵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毒祖宗竟是在自己眼前,什么毒在季弦歌的面前都是跟透明似的。
所以,当李先生得知陈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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