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流社会,现在他名下经营了酒店,旅游,赌场等许多合法行业,违禁品贸易则是他收入来源最大的行业,但这个他只在地下进行,不然他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个问题。”
“g国的民众对这种事也是怨声载道的,但是那些资本家哪里管。”
“这次刺杀是因为他找上了程金,想要邀请他继续他十多年前中断的事业,弗雷德并不知道程金就是那个断了他生意的人,他看着程金狡猾地清除异己,在华都呼风唤雨,觉得是个同道中人,便找上他。”
“但程金虽然冷酷自私,但他是平民窟里长大的,经历过残酷现实社会的磨砺,知道他当时的幸福来之不易,他热爱生活,热爱家人,他不想因为巨大的利润就去毁掉他们的生活,这个巨大的利润随之带来的也是极大的风险,他果断地拒绝了,这些东西他是绝对不会碰的。至于我,他之前也找上过我,我拒绝了,我想他是想乘此机会把我俩都解决了。”
“顾爷爷,我不知道你的描述有没有附带您主观的个人色彩,但这个弗雷德,确实是个极大的祸害。”
“这可就难办了,在他的地盘上搞事情。”秦珈不经思索来了一句。
顾长林被吓出了冷汗,顾随看着秦珈正泛着冷光的双眸。
傅云钊被程金的家人叫到了医院,他唯一的儿子程方正痛哭流涕,一点都不像是个成年人。
“爸爸想见你,你抓紧时间。”
傅云钊等他哭够了,能不喘气地说完一句话的时候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你来了。”是程金,傅云钊恍惚了一下,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呢,当时那个印象中极为丑恶,貌似日本军官的阴险男人,现在已经这么沧桑了吗。
程金全身裹着纱布,身上插满了管子,旁边是各种精密仪器,那些仪器的运行提醒着他自己他还活着,但是全身麻醉后,他连脑子都运转不快了。他的脸已经垮了,不复年轻时意气风发,如今的他,像个垂暮老人。
“嗯,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傅云钊很是不耐,他对这个间接杀害他父亲的人可没有什么好感。
“你恨我吗,恨我毁了你幸福的家庭?”
程金突然问了这样一个感性的问题,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傅云钊淡漠地看着他,“恨,为什么要恨,那只会影响我的判断力,让我做出愚蠢的事,继之,毁掉我自己的人生。”
但傅云钊哪可能不恨,“但是,恨是恨的,因为你间接伤害了我的家人,但是,我会控制我的憎恨,不会被仇恨操控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毁灭我自己。”
他恶劣地冲程金笑了:“所以放心,我不会动手杀你的。”
程金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一番话,他回道:“你恨我也好,不恨我也罢,我做过的事一直都存在,我的道歉是没用的,只有死可以弥补。”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身边的管子,“我活不了多久了,这就是我的报应。”
“如果可以,我希望当年,我没有采用那种方法。”而是直接让傅海森死得莫名其妙,那么就不会有傅海森对应晴和傅云钊造成的伤害了。
傅云钊觉得他确实情况不太好,说的话都让人听的云里雾里了。“你和秦珈那个小姑娘结婚了。”是肯定句。
“离了。”
“呵连个女人都抢不来。”也不知道是在说傅云钊还是说他自己。
“她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想法。”傅云钊不喜欢他的语气,态度严厉起来。
“哦~你还真是情深义重啊,如果是我,我就一定要不择手段地得到她。”这个她不是秦珈,是应晴。
“我不是你。”
“但你很像我。”
“我像我父亲,这是你说的。”傅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