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平原大地,突兀的几亩大棚被秋风吹的飒飒作响,日暮西山的阳光,映照的棚体上白色塑料布粼光闪烁。
大棚之内,一个年轻小伙子正忙着弯腰拔草,忙得热火朝天,出了一身的汗。
仁不坏毕业后找了一份好工作,可是却被小人暗算,蒙冤上了整个行业的黑名单,祸不单行,父亲两周前又瘫痪在床了,母亲也因此闹了疯病,担子全部都压到了仁不坏头上。
穷则思变,瞧准了种大棚前景不错,仁不坏决定赌一把。
“要不是村里的俏寡妇郑依巧,拿出了孩子上学的钱,舍出了自己家的地,我仁不坏怎么能搭起这棚?不努力不行。”仁不坏心中如是想着,手上却干的更起劲了。
“小坏,先别忙了,歇一歇吧,说好了咱两家一块搞个大棚,结果活都让你干了。”
风韵犹存的俏寡妇,穿着洗的发旧但是干干净净的宽松衬衫,来到了仁不坏身后。
伸出手来,拿着拧紧盖子的保温杯戳了戳仁不坏的腰间。
“小嫂子,你来了,你咋知道我渴了,嘿嘿。”仁不坏停下了手中的活,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憨厚一笑。
“你中午来的时候,我都瞧见了,你个楞小子,也不带水,你不爱惜自己身体,我能不来么。”
郑依巧娇嗔的抱怨着仁不坏,拧开了水杯递给了他。
仁不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心里惦记着棚里的菜,哪能顾得上口渴。
接过保温杯,仁不坏仰头就喝。
看着那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高举保温杯,直接仰头牛饮,喉结一上一下,吞咽声不绝于耳,略粗的喘息声带动的那健硕的肌肉微动,散发出一股充满狂野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郑依巧看痴了,脸色唰的羞红。
乡下人结婚早,郑依巧十九岁就嫁了一个身体赢弱的短命鬼,二十一岁那年,刚生下一个孩子,短命丈夫就被鬼差勾走了命。
这样一个苦命的寡妇,还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孩子,村里人自然是同情又照顾,这些年她这日子还算过得去。
当然,郑依巧长相美条子好,又长期缺乏夜晚的二人生活,也惹得不少好色之徒天天对她嘘寒问暖,想搞一腿风流事。
有道是哪有寡妇不思春,她那短命鬼丈夫瘦骨嶙峋,村里那些好色之辈郑依巧瞧不上,她何时见过这样粗犷健硕的身子,一时之间便有些春心荡漾。
“谢谢小嫂子。”仁不坏把清水一饮而尽,拿小臂抹了一下嘴角,把保温杯塞回了郑依巧手里。
瞧见郑依巧那红扑扑的脸蛋,仁不坏愣了一下。
这外头天气冷,这棚里又热,生怕郑依巧感冒,仁不坏赶紧关心道:“小嫂子,你脸咋这么红?生病了?”
说着话,仁不坏下意识的把手背放在了郑依巧的额头,想摸摸烫不烫。
“没没有。”郑依巧脸更红了,下意识的躲开仁不坏的手。
却又觉得不太妥当,于是赶紧把仁不坏放在一旁的上衣拿了起来,随手把没拧盖的保温杯放到地上。
“我没生病,倒是你,大秋天的还光着膀子,你这才容易生病呢。”说着话,郑依巧抖搂开衬衫,一抬脚,披在了仁不坏肩膀上。
“没事,我大小伙子体力壮,轻易着不了凉,我自己来吧。”让小寡妇给自己穿衣服,仁不坏觉得有些不自在,赶紧自己穿上。
衬衫刚穿好,仁不坏鼻子一痒,赶紧捂住了嘴巴,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是现世报吧?”郑依巧一嘟嘴,心疼的拍打一下仁不坏的肩膀,数落个不停:“你呀你,不能仗着年轻太逞强,要是熬坏了身子,你以后找不上来媳妇来的。”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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