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意识,在我脑子里:儿子娃娃的不能轻易地就下跪。
过年时,青皮拉着我给老皮下跪磕头,然后,老皮发压岁钱。
那是我老子,给他下跪,天经地义。
马三花虽然是老师,可也没资格让我给她跪。
儿子娃娃地,宁死不屈!
所以,我坚决不下跪!
不过,马三花也不强迫。
于是,我一个人站在那,就比较孤单。
虽然免了下跪,可是打手板不能赦免。
马三花经常让马五花代劳。
马五花不会因为我给她当马骑了,就手下留情。
她手上铆足劲儿,一下比一下狠,比他姐拍的都痛。
我很怀疑她从小就有虐待狂的倾向。
这让我有些恨她。
但我不能让她小瞧了,再痛也不出声,最多就是闷哼一声。
他奶奶的!
我发誓:有一天你马五花要是落到我手上,我要连本带息都还给你!
可后来,我宽恕了马五花,她扒我裤子这事,也就不再是个事。
有时,特地想起来,压在我身上的那团肉,像是做拉条子的面团,瓷实有弹性。
不愧是能让我打5星的屁股。
直到马五花发育,她的臀部弧线都是身上的焦点之一,回头率颇高。
这样想想,我隐隐还觉得有些刺激,身体竟然有了不良症状。
我呸!
可见骨子里,我也跟甘果,小陕之流一个德性,是同样货色,这让我心里的优越感顿时丧失的殆尽。
马五花骑在肚子上,在我身上摸了一遍,连裤裆都没放过。
靠!
这是在搜身吗?
摆明了就是乘机揩油!
不过,柴棍似的我好像也没什么好给她揩油的。
摸到后背,把插在腰间裤带上的书给搜出来。
“哼,小猴子偷书贼,人赃俱获,不用抵赖吧?大猴子偷书贼青皮躲到哪了?”
马五花凶巴巴地问。
没有一点女生的温柔。
唉,那张漂亮的脸蛋会不会搭配错身子了?
我把头歪向一边,不看她,也不搭理她。
这让她很生气。
啪就给了我一耳光。
我当然也很生气,可我不敢把耳光再还给她,只能怒目相看。
“说不说?”
马五花又逼问。
我又把头歪向另一边。
今天就是打死小老子,我也不会说。
我在心里嘀咕说。
“哼,你以为装哑巴,我就没法治你啦?”
马五花坏笑着说。
看着她忽然不怀好意思的笑,我突然心头涌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这匹小母狼可是什么都敢做,而且是不择手段的那种,谁知道她又想到什么辣手摧男的点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问最后一回,你说不说?”
我犹豫了下,还是没吭声。
今天就是死,也不能把青皮给卖了。
前几天逛书店,我找到本《稻草人》,看得入迷,连吃饭都忘记了,回来说给青皮听。
青皮给记住了。
今天,他说带我逛书店,去买小人书。
“你有钱买吗?”
我不屑地问。
“有呀—”
说着,青皮展开手掌,在手心有一张攥皱的十元钞票。
“你,你偷钱!?老,老皮要是知”
我紧张地瞧瞧门外。
“嘘,小声点,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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