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飘着的可是令人心醉的香味。西红柿泡出来是什么味?再说,人家杏娘是怕花钱的女人吗?
又有人说,他曾经偷偷地凑近杏娘,用鼻子使劲闻过,她身上没有西红柿的酸味,所以,绝对不会是用西红柿泡澡的。
有人又说夏天,杏娘是用西红花泡澡,因为在枣泥簌西边,种植了大片的西红花,一到了夏天,开成了花海。
马上又有人推翻,说杏娘身上也没有西红花的苦香。
还有人说杏娘身上的香气,那既不是花瓣香,也不是牛奶香,纯粹是肉体的原香,就是人体的天然香,就是像那个谁啥香,香妃,对香妃,是身体上带的天然的香气。闻了撒,会起反应,不一会就杠杠的
“你是狗的鼻子嘛,这么好使,说得好像真上过杏娘的床似的”
“哈哈哈”
顿时,哄然大笑起来。
听到这里,我就会非常的生气,扭头便走。
躲在巷子暗处,往人群里扔羊屎蛋子和马粪。
然后飞一样的逃跑。
论战到后来,分化成两派,西瓜派和石榴派。
这两派此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谁也说服不了谁,甚至闹到大打出手的地步。
西瓜派人数众多,将石榴派扁的落花流水。
他们再吃西瓜时,就不用刀切了,先把外面一层西瓜皮削了,再抱着瓜瓤啃,就好像是抱着脱了衣服的人儿,心里可带劲了。
我暂且投入西瓜派的阵营,并不是我也想抱着啃脱了皮的瓜瓤。
我的分析如下,西瓜水美肉丰,浴盆里放进去几个,即便不加水,汁液都够泡澡了。
枣泥簌的居民卖西瓜都是成麻袋得买,如果用来泡澡,多实用。
想必,杏娘也是这般考虑的。
甘果起先是站在石榴派的阵营。
石榴派的理由是这样的,石榴吧,浆果鲜红鲜红的,还亮晶晶的,被皮肤吸收了,那绝对的艳红艳红的,滑溜滑溜的,整个石榴美人。
听上去很有道理,只是泡一次澡,得多少石榴啊?
石榴派的人鼻子一哼,嗤笑说,距离枣泥簌50公里外,有戈壁绿洲,石榴树成荫,上百亩的石榴树园,还怕没得石榴用吗?
这倒还是真的,有这么大一片石榴园做后援,难怪石榴派人数不少。
不过,我对此嗤之以鼻。
因为我的论断是绝对有说服力。
我将我的理论说给甘果听。
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先问他,砂皮纸用来干嘛?
甘果说用来研磨的。
我说没错,使之光滑,顺溜对吧?
甘果点点头。
你一定也发现,瓜瓤也是沙沙的。
细沙一般的颗粒,抓起一块,在身上反复揉搓,研磨
日复一日地,皮肤出现了什么效果?
嗯—想象一下杏娘的肌肤,你就清楚了。
说这话时,我微闭眼睛,催眠似的哼吟,暗地里瞅着甘果的反应。
随着我拖着能挤出水声调,将他也拖进了我描述的意境里。
他闭住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不断地起伏。
我又逼问一句,用石榴泡澡,能研磨出这个效果吗?
当然绝对不会。
我自问自答。
枣泥酥的男人最相信直觉。
甘果断然决定倒戈,转投西瓜派。
你看,因为老是猜想杏娘夏天用什么泡澡,枣泥簌的老少爷们都脑过度,要么成了狂想家,要么成了神经病。
可后来,最终,我推翻了自己笃信不疑的西瓜论。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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