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煦,微风送暖。
难得的好天气,刘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番薯粥坐在那门板都被泼皮踹倒了一块的家门口,滋溜溜的喝着粥。
一旁的白猫抱着一条刚煎好的,香气扑鼻的肥美鲫鱼可劲的啃着,看得一旁喝粥就咸菜的刘放口水直流,这胖猫也不知道哪来的本事,每天都能从江里摸一条肥鱼回来。
喝完了粥,刘放望着江水,略有些惆怅。
和上门要债的泼皮好一番扯皮,最后还是那个牵狗的出来说话,最终商定三天之内先拿出五万诚意还款金,剩下的二十万刘放可以在一年之内还清。
刘放也不太清楚原本咄咄逼人的对方,为什么会答应下,这相对还算宽松的条件。
正常一个家徒四壁,刚丢了工作,存款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个月的普通人,怎么去负担这债务?
好在手里有两只神奇的葫芦在,有了那么一些底气。
葫芦种出来那满院子的番薯他挖出来一部分,个个块大美味。
粗略估计,地里的加上自己挖出来的,怕是加起来能有数百斤的产量,其中还有一个块头特大的,刘放也只是挖了个轮廓出来。
白色葫芦里的能量液不多了,可刘放琢磨着去种点野山参啥的拿去卖,五万块在三天内还是有希望凑到的。
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当当当当!”
桥头过去一点原本安静的村市场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刘放习惯性的看了过去。
他家过去一点就是流江村架在南流江上唯一的一座大桥,对面正好就是村里的市场所在,也算是这个村子的中心地带。
平日里,敲起这种锣声,是村外面有什么稀罕事发生,村里人可以去参一脚的时候,由一个村干部负责过来通知。
果然,锣声响起后,陆陆续续在市场那里就汇聚起了不少人,刘放也跑过去凑热闹。
“咳咳、是这样的……”
村里的干部发话了,闹哄哄的市场也暂时安静了些。
“香云镇今年的番薯王大赛明天举行,我知道咱们村里没有那个获胜的条件,不过重在参与吗!镇上也是给了我一个名额,希望大家踊跃报名啊!按惯例,报名的人多的话都各自先比较一下,当然是那个手上薯王份量最重的代表我们流江村出赛。”
话音刚落,这短暂安静的人群就炸锅了。
“切~”
“吁……”
“我就说吧,是番薯大赛的事,丢累老母,这破比赛年年还不就邻村那个番薯王的个人秀?要我说,就别年年都来这敲锣通告了!”
“就是,就是,村干部啊!你这年年说的差不多,哪有人报名啊!?还不是最后随便安排个人过去当人家的陪衬!”
一些人在倒着喝彩,有几个也骂骂咧咧的,很让干部面色尴尬。
“那什么,这都是工作安排,各位大妈大爷,你们也体谅体谅……”
踩着年轻尾巴的干部陪着笑,倒是一点不生气。
“大家也知道吗,这大赛是一种传统,改革前香云镇和我们这周边的乡村就闹过一场大饥荒,得亏了富水村的薯王家拿出家中囤积的大量番薯,暂时缓解了饥荒,那也是救了许多人的无上功德啊!”
“后来,咱这十里八乡的就兴起了种番薯的热潮,谁家里没点存货不是?可就偏偏啊,这薯王世家种出来的番薯块头最大,味道最好!也是感念薯王世家在那场饥荒做出的贡献,自此有了这个每年番薯王大赛的传统,咱去陪衬一下这有功之臣,也没啥大不了啊。”
干部说完,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哼!也不知道多少个世纪前的事了,你年年给我们讲历史!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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