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凶皮道 上(第2/3页)  镇尸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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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那井口马老师走了后几年就被砸了,好在没填死,不知盖的石板多大,吃了饭赶紧要让老马带我去看看。

    我不露声色,李老棍也起了锅,用盆装了鱼,把饼子也揭了下来,那味道,香的绝了,老同志还打了几两散酒,大伙就在客房里支桌子吃饭饮酒,马老师可能省吃俭用惯了,这喝着小酒吃着鱼,美得够呛,喝了的来了兴致告诉我们说:“这吃酒分龙吸,鲸吞,我这一口一吸叫龙吸,那二呆同志一口一闷叫鲸吞,此等佳肴可遇不可求,鱼鲜酒美,我念小雅一首助兴,今真是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再看那饼子,脆底黄面,火候正好,二呆嘴里塞满了沾着鱼汤的饼子,听马老师拽文,不耐烦地说:“哎听听,有文化就是不一样,还吸啊吞的,还念了几句靡靡之音,我这没文化的就知道说好吃真好吃,看来你这学问有点用处。”马老师笑着答道:“二呆同志此言差矣,这先秦的小雅,怎么能是靡靡之音呢。”二呆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继续埋头吃。我们吃完了饭,二呆撑的打饱嗝,不住的夸这老棍的大锅熬鱼比市里馆子里的还香。我把李老棍叫到院子里,好说歹说推让半天的塞给他五块钱,说这几日不免叨扰,考察活动不知道要几天,这算住宿加伙食费,他才勉强接了。

    下午我们辞了老棍背上背囊说是出去走访考察,二呆还嘱咐他让其晚上把吃剩的鱼汤饼子留着,他没吃够,最好再去供销社打几两散酒。

    我们仨人出了村,李老棍给我指了大概方向加上马老师凭借当年的记忆依稀辨认,没多久就找到了那芦苇荡子,却和李老棍说的相同,井檐子早就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一块两米见方的大青石板,我们三人是抬不动,马老师提议:“去乡里借拖拉机”。被我否决说:“现在十里八村就那么一两台东方红,借出来还要上会议,咱这是借着投资考察的名义来的,真让组织一调查咱那没有几块闲钱流水的破铺子还投资?这不就露馅了么,别把咱这事弄大,太多人知道人嘴杂,别回来定个盗墓或倒卖国家管制物资什么的,咱就都进了监狱了。”最后决议是,我让二呆以考察代步的名义去村里租头牲口,马牛都成,咱牵了来拉开这石板。

    我给二呆派了五块钱。让他回了村,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回来,扛着一卷绳索,身后牵着一只大叫驴,二呆和我抱怨:“哥啊,马牛没人借,李老根给联系了半天只能借来给队里推磨的叫驴,给了两块钱”。

    我笑着说:“管他是啥,张果老的坐骑还辟邪呢,驴也行,小平同志怎么说的?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能用就行。”

    我让二呆给那石板捆上套索后嘱咐他去赶驴,我和马老师就在石板后面推,绳子都绑好,驴也套了,又出了差头,那叫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可能推磨推转圈惯了,这让走直道老大不愿意,就在那杵着不动。二呆急了眼,使劲拍了下驴屁股,驴受了惊,这下可往前窜了,我和马老师在后面还推石板呢,这叫驴猛地一拉,石板拉开了半拉缝,我和马老师差点没从缝隙里冲下去,一人摔了个马趴。

    二呆牵住了驴,我扶起马老师,骂了二呆几句愣头青,找了地方坐下,掏出指北针和地图,低头研究了一会,心里比对祖父传给我的秘书记载,再看看四周,大体明白了一些门道,二呆栓好了驴,笑嘻嘻跑过来说:“哥,有门道么,找到刺猬资本家的老窝了么”?

    我答道:“别扯那没用的,那刺猬路过掉坑里,这就成他家的?我告诉你那张湾村接邻北运河,北运河是隋代京杭运河开凿的北段,后世来往通商多走此处,那时候修个房子都还找个风水先生,人工开挖大运河能没能人给看么?气界水则止,水之为江,所谓水龙。这运河开挖人工造江河也要遵循水脉一说,但这北平成祖建都位于太行山和燕山交会之地,永定河与潮白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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