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出什么内容的白渊好奇的俯下身子，凑到里耶的脑袋边上问道：“你说了什么吗？”

    “没没什么。”

    推开白渊凑的太近的脑袋，里耶感受着自己那不争气的温度飙涨的脸颊闷声闷气的哼哼了几声。

    “圣诞节”

    “嗯？”

    “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

    在欧洲做过几年婚姻介绍所的里耶想起了这个节日。这是个孩子可以尽情的许下愿望的节日，一般而言大人们都会在圣诞节力所能及的实现孩子们的愿望：“白渊，你平时过圣诞节吗？”

    额。

    虽然白渊并没有看着圣诞节形成，但是这个不能放爆竹的节日对于白渊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

    但是皓夜挺喜欢的。虽然她作为一个“教理上的异族”和实际上的异类，是一个与人类和耶稣的关系明显不够和谐的身份。可是这些并不影响她找着各种理由来的庆祝一下。这倒是挺像过去的永生种们有事开宴会庆祝，没事找事也要开宴会庆祝的样子。

    短暂的失神之后，白渊挠着下巴说道：“梦园最近几年都有过圣诞节，怎么了？”

    像只毛毛虫一样挪到白渊腿边，里耶把头枕到白渊的腿上，从发丝间看着白渊的脸：“到时候邀请我吗？”

    “你”苦笑着，白渊按了按里耶的鼻子，在她提问“不行吗？”之前开口说道：“我会相当正式的给你们送上邀请函的。北风宅也够大。到时候咱们开个宴会怎么样？”

    最近得益于泽萝的工作，白渊收敛了相当大的一笔黄金，只需从中拿出一部分就能宴请研究组在内的大家痛饮一场，地球上也有将近六千年没有组织宴会了，正好过几天趁着星月岛的学子过节，开个宴会。

    “诶~居然是我们”

    听出来白渊提及的人不止自己，里耶正想卖萌撒娇一阵，但是突然涌上来的困意却袭击了她的思绪，大张着嘴打了个哈欠：“哈啊~~~”

    肉眼都能看得出里耶已经很疲乏了。

    白渊颇有些心疼意味的揉揉她的脑袋：“睡吧。我再坐一会陪陪你。”

    “嗯~”

    即便没有睡在自己的窝里，但是里耶却没有任何意见，反而紧紧攥着白渊的手，不过片刻后就沉沉睡去。

    “”

    轻轻的把被里耶抱着的手抽出来，白渊扬起头，感受着后脑勺顶着的墙壁传来的凉意长叹一口气：“真的是笨的可爱啊。”

    他最近如此意图明显的接近里耶，自己都觉得实在太过于激进而且奇怪。里耶作为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孩，肯定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

    但是她不但没有试图戳穿的意味，反而十分配合甚至是主动迎上来般的接受了白渊不怀好意的蜜糖。

    看着她如饮甘露的模样，即便是罪恶心存在感极低无比的白渊也感受到了心中泛起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

    但是为了皓夜，也为了所谓的“伟业”。

    就让我背叛你吧

    摩挲着里耶的发丝，白渊再度低声叹了口气。

    过去我为了“伟业”做过不少恶事。

    如今我不仅为了伟业，还为了皓夜。必须做更多的恶事。

    待到阳光穿破持续了一早上的阴云，白渊看了一眼电量所剩无几的手机，又看了一眼已经睡得安稳的蜷成一团的里耶。给她掖好被角，白渊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

    还在做着甜美的梦呢。

    看着由权能传来的讯息，白渊不禁微微笑了出来。里耶梦里那漫山遍野的美食，不经意间暴露了她身为一枚贪吃鬼的事实。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低声道别后，听着里耶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睡迷糊了的嘟哝声，白渊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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