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轻易脱身,未料宋无伤言词灼灼,不与为难,心下略感吃惊,连连拱手称谢,只怪自个时运不佳,偏偏又撞上这两人,下次再见着他俩,可得千万心才好。”
二人转首要逃,被若男叱声一喝:“站住,哥哥说放你们走,我可没说。”二人足下颤栗,却不敢挪动半分,闵殷海低声说道:“周姑娘,还想要怎样。”若男道:“无伤哥哥,你真要放了他们,他两作恶多端,趁我们不在,指不定又会做出何等恶事。”无伤道:“若男,他们也是受人所使,即便杀了他俩也没用,还会有张殷海、李殷天再来,如何杀之得尽。”若男自摩崖顶上与无伤重逢,情意更笃,这番又寻着钟晓,皆大欢喜之际,也不好违拗他意,说道:“你们两个鬼好是遇上哥哥,若是换作旁人,纵有十条性命也不够用,滚吧。”
见二人仓皇而逃,若男抿嘴一笑道:“嵇大哥,你还不出来作甚。”他俩与嵇腾升经那黑雕引路,一路赶至长沙府,正巧寻着老丐尸首,见他面门上的袖镖正是晓晓之物,想她定然是在四周不远,心下稍安,又于那老丐身上搜出净衣派信函,这番寻来,正遇上钟晓、杨怀仪二人与玄冥双雄拼斗,若男使出弹指神通打飞了闵殷海铁笔。嵇腾升不愿见丐帮长老常日兴,自躲在暗处,直到闻着若男唤他,这才现身出来,薛闵二人刚迈出几步,突见耳畔一道青影掠过,形如鬼幻,不知为何,皆是一脚踏空,冲出丈许,跌了一个狗儿吃屎,弄得满身泥浆,甚是狼狈,只道是人在风下,走路防跌、喝水防噎,不暇细想,哪敢有半分停留,爬将起来便逃。
嵇腾升戏耍了薛闵二人一番,呵呵一笑。见着钟晓,不觉心下有愧,不敢抬头相见。常日兴识得他是明教护教法王,此时早已抛却成见,见诸多好手一同前来,上前说道:“老叫化常日兴,多谢宋少侠,周姑娘出手相助,这边有礼了。”
随即又拱手朝向嵇腾升示好,他却不冷不热,侧过一旁,神情甚是不屑,无伤拱手还礼道:“常长老过谦了。”见钟晓与杨怀仪伫立一侧,关切相问:“晓晓,你还好么。”眼角扫着杨怀仪左手上血肉模糊,受伤颇重,急声说道:“杨大哥,让我看看。”
却被钟晓将身护住他道:“宋公子,他没事,杨公子受的只是外伤,已服了百草创灵丹。”无伤闻言,心下方安,正欲再问。却闻她道:“宋公子,你什么也别说了,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无伤心下一怔道:“晓晓,此事原委只有我和若男知晓,大伙都不怪你,方才若男她还出手相助,你又何苦想不开。”
钟晓觉他话虽如此,可自个一时迷蒙之举怎能释怀,“久悠十香散”是我下在菜里的又如何,我自已饮了那迷药便又如何,都是我自作自受,与旁人何干,我一心牵绊于他,可人家心里早已有了周姑娘,此番出走却是一心一意想要避他不见,可他偏偏为何又寻将至此,与其受那万般煎熬之苦,不如被那姓闵的一笔戳死来得痛快。
悻悻说道:“谁让她救了,我自个的事,不需旁人插手。”若男道:“钟姑娘,你走以后,大伙都心系于你,此去君山万般险恶,你若再有何三长两短的,钟教主他一定十分难过。”钟晓沉呤道:“爹爹……,女儿不孝,对不住你,周姑娘,我答应过你,再不见宋公子,你们双宿双飞,日后定会多子多福,何必再管别人的闲事。”
若男道:“钟姑娘,我也是女儿家,当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杨公子他为了救你,险些丧命,那玄冥双雄只是三四流的角色,倘若真遇上高手怎么办,岂不连累了关爱你的人。”钟晓低头看看了杨怀仪手间伤口,忆及方才他奋不顾身相护,不禁感慨动容道:“杨公子,你的伤还痛么。”闻她柔声清语,杨怀仪只觉心儿似被融化了一般,从到大,除了亲娘与师父,可爹娘已逝,再没有别的女子这般贴心相问。面上微微一红说道:“我没事,只是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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