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南方侯,地剑将军。”阿奴手执菩提扇,回了一礼。阿奴此时的位置很尴尬,并非是元帅,但是又和南萧同为侯爷。
“南方侯,以后军中之事,依旧是你作主。”阿奴向南萧点了点头,这种事还是提前说清楚,免得被人认为是夺权的。
“不敢。南萧曾经见识过昊文侯的运筹帷幄,还是昊文侯主掌一切。”南萧急忙说道。
“临场换将是大忌,更何况我不是来夺权的,来到这里也只是歇歇脚,我要带领手下人去南蛮境内。”阿奴身负书生气,说起话来也慢条斯理。
“去南蛮疆内?昊文侯为何亲身犯险?我南家的斥候不敢说比得上陛下的天斥候,但是四方诸侯之中我南家的斥候是最好的。昊文侯若是想要获取什么消息,我让斥候们注意一下就好了。”南萧对自己家族的斥候还是十分有自信。
“并非是搜集什么情报,我是要去南蛮境内,视机而动。”阿奴笑了笑。
“不知此次昊文侯前来,可带来良将以敌南蛮呆瓜?”地剑将军插嘴问道。
“无妨,我去会会他。”阿奴这段时间因为师傅师叔四人的伤势,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着呆瓜正好让他泄泄火。
“那就有劳昊文侯了。”南萧向阿奴行了一礼。
“听闻战将南禹身受重伤,如今怎么样了?”阿奴话锋一转问道。
“有劳昊文侯关心,他如今只需静养便好。”南萧脸上有几分无奈。
“刹那!”阿奴突然说道。
“在。”从无影中走出一人。
“你去看看刹那的伤势,不可让将星黯淡。”
“是。”地剑将军见了,领着刹那便去看望南禹了。
“这是……”南萧问道。
“哦。”阿奴笑了笑:“这是我手下的军医,放心,医术不说天下独步也是难逢敌手,一定会尽力治好南禹的。”
“如此。多谢昊文侯了。”南萧又是一礼。
“走吧,我去会会呆瓜。”画舞姬此时已经用纱巾将自己的面容蒙上,见阿奴前往渲州城下叫阵,也跟着无影众人前往掠阵。
渲州
“报,大帅,城外有人叫阵。”副官显得有些激动。
“那还等什么?快去叫呆瓜。”错惜满不在乎说道。
“等等。”错从想了想:“城下叫阵的是什么人?”错从比错惜更加谨慎。
“小人不知。”那副官摇了摇头。原来他心中自认为呆瓜出马必然能够拿下敌将,因此一见城下有人叫阵就急急忙忙跑回来禀告。
“管他是什么人,呆瓜出马,都变成了死人。错乌赤,去叫呆瓜出城杀人。”错惜挥了挥手。
“小人这就去。”错乌赤干笑了两声。一听有仗可打,呆瓜显得更为高兴,一遍穿戴披挂,一遍喃喃自语:“紫萝姐姐,你等着,我已经打了第十仗,等我打满一百仗就能回去见你了。”
错乌赤听着呆瓜说的话,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渲州城门打开,呆瓜身着银翎枭龙甲,双手提八角鎏金锤,走了出来。
“双锤?该让帝子来教训你。”阿奴看见呆瓜一人走出城来,果然不凡。
“来将可是南蛮呆瓜?”阿奴高声喊道。
“我是呆瓜,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怎么不骑马啊?”这段时间所有大汉的将领都骑着马和呆瓜交手,此时一见阿奴没有骑马,他还以为阿奴不是大汉的将领。
“我打人,不习惯骑马。”阿奴淡淡说道。
“嘿嘿。”呆瓜傻笑了两声:“咱俩一样,我也不习惯骑马。”其实呆瓜根本不会骑马,其次也没有马匹能够承受住八角鎏金锤的重量。
“你叫什么啊?”呆瓜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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