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吓了一大跳,原来这娃儿一进屋就哭是因为这个原因?
徐来大叫一声冲了过来,问我有没有事儿,我说没有,问他刘冠军怎么了。
徐来说:“还能怎么着?被埋了呗!那狗日的,非在山下挖,我跑过去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往下挖了五六米,我看这边地质不好,再挖有塌方的风险就劝了两句,他死活不听,结果一转眼的功夫就塌方被埋了。”
王美丽在旁听到,慌张跑了过来:“我丈夫没事吧?”
徐来吐了口唾沫,大声道:“没事?你他妈想得美吧,一家子这么贪心,非说有金银财宝在下面,挖个鸡脖挖,我已经打电话让局子里找人来了,能不能活看天意吧。”
王美丽哇啊一声就哭了:“刘冠军,你个挨千刀的,这是要扔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啊……”
哭着哭着,爬起来就往山那边跑。
徐来一把抓住他:“跑什么跑!你这娃儿不管了?”
王美丽挣脱开,扔下一句:“这丧门星,谁爱管谁管。”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时候,村里也有好些个人听王美丽的呼救声,带上工具跟着往山那边跑去。一个木匠一样的人物,则端着碗跑到莫名垮掉的小洋楼这边来,喊:“咋个回事?这房子怎么塌了?”
我他妈哪知道,那木工脸刷的白了说:“不可能啊,我给人盖了一辈子房子,怎么说塌就塌,老刘家用料也没含糊啊。”
我冲徐来打了个眼,徐来走过去拉着木工去旁边问话了。
我知道这事儿多半跟这木工没关系,刚才刘胜利这娃子一个劲儿的哭,就是在提醒我们不要进屋。
难道有脏东西作祟?
看来这娃子虽然中邪了,但也没有害普通人的心思。
可爹被活埋,家也塌了,发生这么大变故,刘胜利还是面无表情,问他话他也不说,这就奇怪了。
这时候徐来跟那木匠话说完了过来,那木匠叹了口气说:“这娃儿是这样,自从中了邪之后,除了说自己是山东人之外,多半情况下都是这样发呆,有时候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
刘胜利这模样搞得我心里发毛。
既然从这娃子身上问不出什么,我就随口问了句:“刘冠军和王美丽夫妻俩在村里咋样?”
木匠一听,就道:“刘冠军那孙子吃喝嫖赌,吃了嫖,都会。王美丽这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这俩都没正经工作,平时没钱了就去打临工,有钱了就出去潇洒,要不是村支书做工作,说九年义务教育不要钱,兴许这娃子连学都上不了。”
说着木匠揉了揉刘胜利的头,道:“就是苦了这孩子,聪明的很,偏偏没遇上个好父母。这娃子中邪前阵子,这夫妻俩都不在家,要不是村里接济,胜利这孩子饭都没得吃。”
我听到这里就好奇了,刘胜利中邪前阵子,刘冠军和王美丽还出去过?
木匠摸出根烟,徐来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可不是嘛,有俩礼拜左右吧,听说是在外面赌博赢了不少,可回来毛钱都没看到,听说是被‘鬼’偷了,”
我和徐来对视一眼,催木匠接着说。
木匠就道:“你们两个听口音不是本地的吧?我们这村里有个习俗,还是以前炼钢时期传下来的,就是赌博赢钱了,不管多少,出门的时候都要在路边撒上一把硬币,当买路钱,不然你赢的钱拿回去也不安生。人都说,刘冠军夫妻俩抠,没扔这个钱,所以才会被‘鬼’偷的。”
我点头,我听二爷说过,不仅是钢花村,许多老赌徒都有这样的怪癖,赢了钱出门撒一把,输了出门就敬一杯酒,算不上稀奇事。
可真是被‘鬼’偷了吗?
木匠瞧我一眼,道了句:“小伙子,别不信,后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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