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那身铁门后竟然是一个石头阶梯,似乎是通向很深的地下的,一眼看不到边。
王德利让其他战士把断腿的兄弟先带下去。
自己则在后头殿后,眼瞅着风雪越来越大,我们也没心思在外面说话,最后赵道长也下去了,只剩下了我和王德利在外边。
我正准备下去,胳膊忽然被人扯了一下,王德利叫住我,塞给我一个东西,说这次看来很危险,如果他出了什么状况,让我帮他把东西交给云南琼县那边一个叫王甜甜的人。
我愣住,低头看看,这是一个怀表,我问他是啥意思。
王德利说他不傻,他执行任务也很多次了,哪次都没这次凶险。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先把怀表收好,说有啥事下去再说。
说完我就往下走,岂料一只腿还没迈进去,忽然鼻子里问道一股恶臭,回头一看,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这蛇婆子竟然没死透,不知何时摸到尸坑中,把那纯金的面具带上了!
王德利也吓了一跳,拽着我往旁一滚,同时不忘一脚把铁门给踹关上,以免蛇婆子跑到地底。
蛇婆子无声无息凑到跟前,手臂往前一伸,咔嚓一声,被冻得邦硬,连工兵铲都要使很大劲儿才能挖开的榕树树干,就被打下一块!
我心有余悸,铁门已关,我不知道咋开门,蛇婆子又在外,咱们这不是完犊子了?
王德利脸色铁青,拉着我撒腿就跑。
可跑了一阵,那蛇婆子压根没追上我们,回头一看,那蛇婆子带上金面具后可能是因为重量增加,飞不起来了,所以速度不快。
我便灵机一动,带着王德利三两下爬上了榕树顶端。
王德利问干啥,这样不是等死吗。
我指着树冠那边的树洞说:“我们从这里下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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