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巴不得离得近一点,看得更清楚些,连忙把脸凑过去。
花隐娘附耳向小二耳语几句。
既然花隐娘不想让自己听见,肖遥便不会去偷听。说到底花隐娘也是个妙龄少女,喜欢恶作剧是天性。
小二面色略有迟疑,花隐娘把身子往前微倾,离小二更近,胸前大片雪白暴露无遗。
小二满脸涨红,用力地点点头,着急忙慌出门,被门槛绊住脚直接摔到门外,回头咧嘴笑笑,飞快下楼去了。
“你不问我跟他说了什么?”花隐娘对肖遥冷淡的态度有些不悦。
做游戏总要有人好奇围观,才有意思。
“不用猜也知道,无非是一些恶作剧的小把戏。”肖遥双眼微眯,感受着空气里弥漫的氤氲花香,心境颇为自得。
花隐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用过饭,肖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一声惨呼传来,肖遥才被惊醒,往外面一看,天时已经较晚。忙不迭地穿鞋出门,花隐娘倚着门框,冲着肖遥赧然一笑,不知何意。
肖遥一出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紧接着就看到隔壁房门前地上一条清晰的血线,显然是刚从房中溅出来的。
肖遥猜到,守在自己房里的一直是花隐娘,住在隔壁的肯定是戴着斗笠的阿渡。
花隐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显然出事的不是阿渡。
想起睡前花隐娘对小二的那番话,肖遥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肥头大耳的掌柜哭天抹地的从楼梯冲上来,一把扑倒在肖遥身上,叫道:“客官啊,我这远房侄子哪里得罪你们了,客官你要给我个说法!”
肖遥被他这么一搂,浑身无法动弹,心里直叫苦,人又不是我杀的,你找我干嘛!
肥掌柜当然不傻,花隐娘一个美貌妖娆的俏佳人,哪敢抱她。戴斗笠的阿渡动手杀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只有一个肖遥,文质彬彬,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而且看起来最受重视,客栈老板当然会选择肖遥。
“你对小二哥说了什么?”肖遥质问花隐娘。
“没说什么,我就问这里是不是黑店,然后他就趁阿渡师兄沐浴冥想的时候,拿刀刺杀他,才被阿渡师兄杀的。我看,就是做贼心虚,这老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说罢,花隐娘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对肥掌柜喝道:“你再不放开我家公子,信不信我杀了你!”
肥掌柜吓得连忙放手,嘴里还在咋咋呼呼地说:“客官啊,我在此地开店已经二十年,不是黑店,你们不能冤枉人呀!”
肖遥当然知道肥掌柜说的是实情,花隐娘的话漏洞百出,明显是她的恶作剧搭上一条人命
肖遥安抚肥掌柜让他稍安勿躁,然后怒气冲冲地对花隐娘说:“你跟我进来!”
花隐娘撇撇嘴,跟进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你搞的鬼?那个小二怎么敢拿刀去杀阿渡?”肖遥强忍胸中怒气,诘问道。
花隐娘嘴巴嘟起,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我就跟他说,你是一位被挟持的公子,命在旦夕,如果有人救了你,肯定会有人报答他。”
“我几时被挟持,几时命在旦夕了?”话刚说一半,肖遥话语间底气不足,自己确实是被挟持,也确实命在旦夕。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表情都承认了。”
“你说有人会报答他,难道不是在暗示什么?”肖遥仍然不愿松口。
花隐娘表现得如犯错的孩子一般,故作哭腔道:“那他要是救了你,什么辰澈啊秦兮啊,还有那个小丫头肯定都会把他当作大恩人,肯定会报答他呀!”
肖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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