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了你相好,至于拼命吗?”
“乖徒儿你去哪儿?”酒中仙跟在肖遥屁股后面,一脸谄媚地问道。
“青龙殿。”肖遥头也不回地答道。
酒中仙微微一愣,奇道:“你去青龙殿干嘛,不是已经比完了吗?公然挑战了剑心四殿,又连胜三场,可以跟路十三那小子一样,直接晋级四魁之争,你不用去了。”
“我当然知道,我不去鼎剑台。”
“那你去哪儿?”
肖遥一步跃下竹排,撑起竹竿,说道:“我要去找晚阳真人,拜他为师,天知道你为了那个相好,什么时候杀了我!”
“不会的,乖徒儿,商量商量。”酒中仙跳到竹排上,像狗皮膏药一般黏着肖遥,讨好道:“乖徒儿,我保证,以后绝对不骂你了。”
“以后不骂就行了?”
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肖遥可没想这么快就放过他。
“朱雀殿的女弟子,你喜欢哪个,师傅都帮你搞到手,怎么样?”酒中仙小胡子一抖一抖,猥琐地笑着。
肖遥手中竹竿划水,不屑一顾地说道:“说得轻巧,你有什么本事?”
酒中仙往肖遥跟前凑了凑,低声说道:“师傅我研制了一门蒙汗药,药劲儿足,无痛无害无后遗症,乖徒儿你不想拿去试试?”
“靠,禽兽……”肖遥脱口骂道。
“徒儿,你这样不好,怎么能骂师傅呢?”
“混蛋!”
“别这样,师傅是为你好,甭管多倔的丫头,蒙汗药直接麻翻,扛到床上,嘿嘿……”
“无耻败类!”
“你再骂,师傅生气了哦。”
“色中饿鬼!”
“好好好,你骂吧,说真的,商量商量,当我徒弟有好处的。”
“蚕桑陈酿分我一半。”
跟酒鬼要陈酿,是人生一大快事,肖遥心里蓄谋已久。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乖徒儿,你又不爱喝酒,就提个别的要求……”脸可以不要,相好可以不见,好酒绝不可以送人。
“不行,让你拿我演武的事打赌。”
酒中仙心里一惊,盘算着莫不是自己喝醉的时候说漏了嘴,让肖遥听去,却仍犟嘴道:“打什么赌,没有的事。”
肖遥诈道:“你跟宗主师伯打的赌,师伯全告诉我了。师伯说,你那几下三脚猫功夫做我师傅浪费我的天赋,让我拜他为师。”
酒中仙一屁股坐在地上,拧开酒壶灌了一口酒,骂骂咧咧道:“天杀的秦百忍,枉我一直敬重你,你却阳奉阴违,挖我墙脚,老子三脚猫,你就是两脚猫!”
“别吹大话了,就凭你?师伯一根手指头就把你戳进火凝洞了。”肖遥故意激他。
“不说他,乖徒儿,来来来,划这破竹排干嘛,累着你,你喝口酒,咱师徒俩再商量商量。”酒中仙又恬不知耻地凑到肖遥跟前。
“半桶蚕桑陈酿。”肖遥依旧不依不饶。
“别这样,还是商量一下蒙汗药的事吧。春药也行,我能搞来。”
半桶蚕桑陈酿,那就是酒中仙的半条命。
“不,只要酒。何况你打赌赢那一桶酒,不是也有我的功劳吗?抠门成这样。”
摆明了没商量。
酒中仙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说:“哪有那么容易,如今你那么强,一挥手便打败了朱雀殿三大弟子,顾墨白要赢你,哪有那么简单。”
“顾墨白赢我?我没听错吧?”
“没有呀。”酒中仙无比诚恳、无比笃定地答道。
然后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老子见你娘的鬼,你赌的是我输给顾墨白对吗?”肖遥破口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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