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仙年轻的时候也许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可自从爱上喝酒,行事越来越鲁莽,哪会理会这么多,哼道:“有什么奇怪?不就是一个偷酒的贼吗?看我怎么收拾他!”
“就算是贼,他为何要偷最外面这个桶里的酒喝,还要躲在酒窖最里面。既然是偷,那就偷顺手的,而且一般放在最里面的就是最珍贵的,他为什么要冒险舀最外面这个桶里的杏黄唇呢?”长年的冥神静思和刻苦钻研武道,让晚凝素具备了无比严谨的思维和出色的推测能力。
只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把这种能力用在破一件偷酒的公案上。
她也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也许从出生以来一次都没有。
“为什么?”笑笑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插话。
晚凝素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望着丁一白躲躲闪闪的眼神,说道:“因为有人告诉他,最外面这个桶里的酒是最好的酒。”
“谁告诉他的?”笑笑追问道。
酒中仙已然听懂,瞪大双眼,问道:“你是说……”
“不错。”晚凝素下意识的回头扫视屋内,仿佛在寻觅一个人的踪迹。
无奈,屋子里静得出奇,没有任何异样。
晚凝素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兔崽子,敢胳膊肘往外拐,伙同别人打你师傅酒的主意。真是家贼难防啊!”酒中仙嘴里大骂道。
其实,酒中仙闻到杏黄唇的味道时,下意识的以为肖遥回来了。虽然他奔向酒窖的时候骂的话很难听,但是他自己都能感觉,自己当时脸上洋溢着笑容。
太久没有见到肖遥,就算他喝光一桶杏黄唇,酒中仙也不会真的责怪。
酒被偷喝,肖遥也没回来。这也是酒中仙对丁一白下手那么重的原因。
听晚凝素这么一分析,原来这个姓丁的小子,是肖遥招来的,不由得怒从中来,恨不得在丁一白身上打上十拳八拳出出气。
“师姐,你是说肖遥哥哥让丁师兄来的吗?肖遥哥哥回来了吗?他在哪儿?”笑笑终于听懂了,毕竟酒中仙嘴里的“家贼”不可能是别人。
晚凝素微微点头,微微笑道:“这就得问你这位丁师兄了。”
笑笑扭头看向丁一白,酒中仙冲丁一白挥舞着拳头,一脸威胁的神色,质问道:“说,那个臭小子在哪儿?”
丁一白鼻子淌出的血,流得嘴边、下巴到处都是,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的神色,反而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已经麻木,还是因为恶作剧得逞自鸣得意,丁一白洁白的牙齿沾染着血水,看起来有些疯狂。
一直以来,丁一白就是个疯狂的人。
他想做的事,既不会后悔,也不会认输。
所以他当然不会讲。
酒中仙看了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脚踢在丁一白的腰上,威胁道:“臭小子,你笑什么?还不赶快说,那个兔崽子在哪儿?不然我把你满嘴白牙全都打掉!”
晚凝素冲着丁一白得意笑道:“我想,我猜到他在哪儿了?你本该在鼎剑台,他本该回水榭,而现在,你们都在自己不该出现的地方而已!”
晚凝素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无比严峻,因为她已经猜到肖遥此时此刻在哪儿。
该出现了鼎剑台参加魁首角逐的丁一白,待在水榭的酒窖里喝得酩酊大醉,而肖遥,此刻必定就在鼎剑台上,随时会跳出去,做一件疯狂的事!
肖遥说过,要参加四殿演武,成为魁首,进入疯王宝库,为鼎湖宫扬眉吐气。
这个家伙,看起来就是那种说话算数的人啊!
然而无论是顾墨白,还是路十三,肖遥都绝对无法战胜他们。尽管肖遥打败了静聪、羽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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