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仙，炼制的法器却有仙人之力，他本人该有多强啊？成仙的时候，又会有多妖孽？

    唯有“剑仙”二字，才不算辱没他吧？

    鬼长老压下内心的震动，看向地面精疲力尽，开始从兽化状态退出的姜圣，生出一丝敬佩，赞道：“知足吧！没成仙，却能把我逼到这地步，够优秀了！因为你，我不敢落地；因为你，我御道而战；因为你，我用掉一件神级防御法器，堪称妖孽！难不成你真想杀了我？不要不自量力了！”

    黑色的大地被成千上万武器轰炸，出现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大坑，姜圣就站在坑底，浑身浴血，摇摇晃晃，随时会倒下。

    秋瑾连忙跳落，扶住他的身体，眼神绝望。

    姜圣握住她冰凉的手，看着她悲怆的脸，轻叹口气，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的，但都这时候了，不说比说好。

    鬼长老从空中落下，走到坑边，和姜圣四目相对，郑重道：“我这人脾气不好，从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人机会，但你不同，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怎么选择？只要你答应臣服，不，不是臣服，是答应为我做三件事，并不与我为敌，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怎样？这个条件，应该算是皆大欢喜吧！”

    姜圣的呼吸有些重，不得不承认，这次鬼长老的条件很有诱惑，且给予了自己很大的尊重。

    “他们二人，也能离开？”姜圣冷静下来，知道谈判得抠细节，不然出了纰漏，后悔都没用。

    鬼长老挑眉，苦笑道：“你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好大的难题！这女孩和你是什么关系？恋人吗？她能施展劫力，对我也有很大的威胁，我当然希望她死，但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所以我允许她和你一起离开！”

    听到“恋人”二字，秋瑾偷偷朝姜圣瞥了眼，想知道他的体会，但因为流血太多，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没有失望，只有心疼。

    这一身伤，有多少是为自己受的呢？

    “那他呢？”姜圣转身，指着坑上的艾伯特。

    鬼长老脸色微寒，怒道：“姜圣，不要得寸进尺！能放走你和这女孩，已是我最大的让步，艾伯特是不可能离开的！我能猜到永乐村和加西亚镇联手的目的是对付我们，只要他顺利抵达永乐村，合作就算达成，但他要是在这死了，合作就成不了！你说我会怎么选择？何况我出现在这的目的就是破坏合作，你要让我这个胜利者无功而返吗？你是个明白人，好好在心里掂量，不要亲手把自己送上绝路！”

    “扶我上去。”姜圣低语。

    在秋瑾的帮助下，他来到地面，看向艾伯特，欲言又止。

    “我明白你的意思，换做是我，也会这么选择的。”艾伯特叹了口气，说不上是悲伤，还是无奈，苦涩道：“其实我早就有死的觉悟，几大势力角逐，谁都会死，包括神明和仙人，我也不例外。”

    “既然做好选择，那就行使你的承诺吧！这是宣誓牌，把心神寄托在上，把刚才的约定说一遍就行。”鬼长老扔过来一块棱形玉牌，紫色的，划过长空，落到姜圣手里。

    姜圣握住玉牌的手微微用力，犹豫该不该把真相说出来

    只要把自己不是来自永乐村这件事说出来，艾伯特就有可能活下来，因为合作就是一个谎言，不用担心。

    但自己呢？

    到时候鬼长老会追根究底！

    当他知道自己来自外界，局势又会有发生怎样的变化，会不会不愿让自己和秋瑾离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为了必须实现的目标，不介意背弃一点善念。

    最终，理性战胜感性。

    他准备把心神寄托在宣誓牌中

    鬼长老期待的看着姜圣，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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