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手臂,先行出了土坑。
两人在草原上逆着洞口徒步走了许久,眼前风光似乎没有转换的意思,要不是途径好几处水流,不然还以为是在原地踏步。
突然,两人对视一眼。
“有马蹄声。”
“不止一人。”
安桦警觉地握紧了腰侧长剑,环顾四周。
不一会儿,前方土丘上三匹马朝他二人奔了过来,行至面前便下了马,对着两人拱手问好,只是锦怀看着领头那人,拧了眉。
“张之豹?”锦怀看着面前已经换了一身劲装的人。
“世子。”张之豹一改之前的散漫无礼,朝锦怀郑重作了一揖。
“……”锦怀心中只觉着有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嘴角勉强翘了翘,“你这又是作哪出?”
“世子,之前所为实在是对不住,如若不这般,实在无法让世子跟随在下来此处。”
“是吗?你怎么就知道我定不会同意来此?”锦怀抬眼看向远处,“我倒是觉得这地方不错,我乐意得很。”
“世子乐意便好,乐意便好。”张之豹心中纳闷,世子似乎并没有王爷托人传信中那般对这地方排斥。
锦怀和安桦跟随张之豹三人又行了半个时辰,到了一处简易小楼前。
“少爷你看,这楼建在这真是突兀,四周都不见其他屋舍。”安桦在锦怀身旁低声说着。
“随时保持警惕。”
“是。”安桦往后退开,离锦怀大概两步距离。
张之豹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锦怀看了一眼安桦,便掀了袍子踏进去,用力捏着藏在袖中匕首。
等人都进去后,张之豹让锦怀坐在厅中,三人去隔间搬了几个箱子过来,放到锦怀面前。
“你们把我庆安王府的人,如何了。”锦怀死死盯着张之豹,这几个熟悉的箱子,正是陈府和庆安王府的东西。
“回世子,他们已经在返回昭京的路上了。”张之豹赶紧解释。
“我如何信你。”
“这里,是您带来的几个侍卫的亲笔。”
安桦去张之豹那里取来了那张纸,那些侍卫中有几人跟他交情不错,认得他们名字和字迹,这纸上正是那九人的大名。
“父王指使你这么做的?”
“……在下不知何人吩咐,只是受人恩惠,便接了这个活计。”
“很好,那你说说,把我引到这来,是什么活计。”
“世子,这里原来是专门用来训练战马的马场,后来上面找到了更好的地儿便搁置了这里。”张之豹抬头看着锦怀,“在下受人所托,要留住世子在此处,学习骑射。”
“就凭你?”
“回世子,在下来这塞北之前,曾跟随军队四处打仗,后来承了恩来了此处,自来时,已经十三年。”
“若我偏要离开此处呢?”
“这地方曾是战马营,本来就是机密要地,后来不再训练战马,我托人把这里改造了一番。”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世子便绝无出这地方的可能。”
“张之豹。”锦怀理了理袖子,“我非要试试,你所言有几分是真。”
“安桦,走。”
锦怀和安桦出了小楼便往来时的土坑走去,如果真如张之豹所言,那这土坑里的通道便是出这地方的唯一方法了。
只是当他们回到土坑时,那土坑已经蓄满了水,安桦掷了石头下去,那深度至少已经比来时多了几倍。
“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安桦有些心急,这才短短两三个时辰,实在是离奇。
“安桦,你可记得我们从土坑出来后经过了多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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