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这样!李建民,你没有辜负党和人民对你的培养。我说错了,我收回!我抱歉!要杀,别用那个,勒死我吧,给我个全尸!”
李建民举着电锯朝书瑜走了一步,“我想把石膏从中间锯开,从膝盖那儿,不然你没法坐进前面。”
书瑜怀疑地看着他,“哦,我在后面挺好。”
“你要是不怕被冻死,就呆在后面,正好留个全尸。”
书瑜咽了口唾沫,“你不是要肢解我?”
“杀你干嘛?你值好多钱呢。”
“我看那玩意儿瘮的慌,能用个锤子吗?”
“你坐好别动就行,嘴也别动。听清了?”
书瑜点点头。
李建民很仔细地在石膏上先画了两道线,沿着线一点一点慢慢的锯,书瑜看得出他很紧张,一动不敢动。
渐渐的李建民头上冒汗,用袖子抹了抹,到最后剩下一点儿还是拿了把锤子轻轻敲开。
“下来,那条腿别吃力。”
“果然是为钱。我现在就给你转账,给我留够回北京的机票钱,从此咱就谁也不认识谁了。”
李建民抬眼仔细看了书瑜两眼,笑了笑,可书瑜似乎看到眼泪。
“r!
!i。”李建民吹了一声口哨,两条狗摇着尾巴钻进狗笼,李建民拍了拍它们,扣上门。
启动皮卡,慢慢倒出车库,书瑜第一次看到周围的邻舍,都是些低矮破旧的房子,有些显然是被遗弃的,窗户上钉着三合板,前园的杂草枯黄。
书瑜扭过头看了看李建民,“你,”
“什么?”
“没什么。”
书瑜又转向窗外,左转右转几次,车开上了高速,书瑜看清了是5号路。
。。。
布尔森带来更坏的消息,阿林顿,那个芝加哥分局的年轻给梅梅发了一封邮件,当然被布尔森截了去,他马上打了个电话过去。
“h?hadidhllyu?”梅梅有种不祥的预感。
布尔森审视着梅梅这三个人,“hayuafr,hisdad,urdrd,hiagburaufudhisbdyhisrig。”
“蕾姐,贺,对不起,我害了你们。老白也死了,我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李建民一路不停向北开了两个时后,驶进个加油站,息了火,从车座后面掏出来两顶帽子,那种宽沿儿的牛仔帽,“带上。”
书瑜闻到一股臭汗味儿,“我又不下车,戴什么帽子?”
在李建民的瞪视下,书瑜皱着眉扣在头上,“你要出去?”
“加油。”
“你,你照照镜子再出去。”
“干嘛?”李建民伸着脖子在后视镜里照了照。
“我一直想告诉你。你脸上的贴膜开了,你在车库里锯我腿的时候,锯我腿上石膏的时候。”
李建民哼了一声,按了按脑门和鬓角处卷起的胶膜,戴上帽子压住,又在镜子里查看了一下,开车门出去,进到服务中心,一会儿出来,手里抱着个纸袋子。
“买了些零食,饿了就吃点儿。我去遛遛狗。”
书瑜点点头。
默默的,又朝北开了一个多时,书瑜坐的屁股开始发疼,上了石膏的腿不敢动,下半身有点失去知觉了。拉着门上的把手拧了拧身子,“歇会儿行吗?”
“憋着,一会儿就到休息站。”
路上黑黢黢,偶尔错过一两辆车,这是到了什么荒郊野外?书瑜并没有害怕,他开始相信李建民,这个不是李建民的人,不会杀他,反正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杀他的。
梅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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