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流苏,默默地走向殷箬凌,来到她的面前,二话不说,举起殷箬凌的手放于掌中,将自己的白色手巾敷在殷箬凌的伤口处,轻而缓地裹着,像是怕弄疼她,眼睛紧盯着殷箬凌的伤口,全神贯注,一言不发。
“伤口太深了……”白流苏在殷箬凌腕处打了个结,眸中的神情看得那么不真切,是……担心?
殷箬凌自嘲一笑,有点异想天开呢?望了眼窗外,青天白日——所以说白日做梦……
“其实不用那么多血。”白流苏深深地看了殷箬凌一眼。
“朕不碍事。”殷箬凌放下衣袖,露出一个看起来很轻松的笑。
“其实陛下真的不必流这么多血的,因为那远远不够,更不会结束……呵,陛下不会以为墨灵风的毒解了吧?”花落尘一句让殷箬凌的笑凝住了,像是被定格,只不过却随时间慢慢淡化直至消失。
殷箬凌闭上双眸,朱唇抿紧,片刻,凤眸半眯,视线紧紧地抓着那个欠扁的人!
“陛下,不必如此深情看着我,不然我会误以为陛下爱上我了!”花落尘一脸陶醉,说得煞有其事。
“看来你们身上的谜还真多呢!至少比朕想得要复杂的多。”殷箬凌嘴角尽是讥讽。
“不!陛下也是我们中的一份子呢!而且说起来,陛下身上的谜似乎也很多……”花落尘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轻嗅,看着眼杯中的漂浮的茶叶道。
“所有——”殷箬凌冷着脸,寒声,“一字不漏——朕都要知道!”
“既然陛下有此雅兴,那我们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陛下想知道些什么呢?”花落尘端着茶玩味道。
“为何不出宫?”
“这个不是问题……因为陛下在哪里,我们就应该在哪里。”
“花落尘你当朕傻子吗?”殷箬凌眼含怒气,咬牙。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当真是一点都不淡定!该死的桃花男!
“难道陛下真的猜不到吗?”白流苏反问着。
殷箬凌眼神一闪,呆愣了一会儿,又转头看着床上将要醒来的人,若有所思。
“陛下——就是解药。”
“花落尘,救命的来了!”
“原来是陛下,果然是最有效的解药。”
“若是陛下不愿,只怕躺在床上的不止墨灵风一个了。”一字字,一句句,回荡在脑海中,萦绕在耳畔。
“是血蛊。”殷箬凌看着白流苏淡淡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白流苏的沉默更是说明了一切,只是让她更加肯定,他们留下的唯一原因就是这个,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也就是它——血蛊。
“为什么是朕?”
“因为陛下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不同的是——您是母蛊,而我们是子蛊。您能控制母蛊来控制我们体内的子蛊。而您的血可解我们的毒。”白流苏解释道。
“不然你以为我们会愿意在这里待这么久?”狐竹鄙夷道,但是眼睛却没有看殷箬凌。
“那墨灵风的毒……”
“没解。”花落尘接着殷箬凌的话。
“血蛊——以血为生,寄生在心脏。它在吸食完血之后便会进入休眠期,每个月的望日月圆之时便会苏醒,只有用拥有母蛊的人的血才能缓解压制。”
“既然是月圆之时,那墨灵风为何……”
“为何现在就发作?”花落尘看着殷箬凌双手一摆,“因为陛下怕疼,不愿意啊!”
“血蛊若是仅仅用药物压制,迟迟得不到解药,便会增加发作的次数,直至被蛊虫吸尽血液而死。”白流苏接过花落尘的话。
殷箬凌顿时有些无奈,以前的殷箬凌还真是……就算不相识,也该出手相救,何况是相识之人还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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