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风闭着双眼等了好久,都没感觉胸口有东西扑来。这才悄悄睁开一只眼瞄过去。面前早就没人了。就有一个扫地大妈一脸好奇的盯着墨子风瞧。
“啊……天气真好,好像给大自然一个拥抱啊……”
“神经病……”
墨子风感觉自己头上飞过一只乌鸦,顺带在自己头上拉了一陀黑黢黢的东西。
墨子风无奈之下只好去找自己的师傅,说起墨子风这便宜师傅也算悲剧。自认为隐藏得很好,却早被人认出来了。亏他每次出现之前,都要好好打扮一番。确实有些难为他了。
墨子风没去后山喊什么“大”之类的,而是径直走到了教阁。
“你那徒弟来了”
“徒弟什么徒弟?”
“墨子风呗”
“等下……我得赶紧去换身衣服。”
华胥引刚要起身离开就听见墨子风对着教阁,扯破嗓子大喊:“华胥引黑衣师傅,你徒儿墨子风回来了”
华胥引一脸抽搐,赶紧跑到墨子风面前捂着他的嘴消失不见了。
不一会,墨子风回来的消息便传遍了,所有关心他的人耳朵。其中包括风极。
木院后山,一人青衣长飘,双手背负在后站在山顶,阴着艳红的夕阳,看起来极富仙风道骨。而另一人仰躺在地,满身泥尘,鼻青脸肿,不时发出“哎哟”惨叫,看起来犹如乡野小子打架输了一般。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第二次,有人比我厉害第一次就认出来了”
“谁这么厉害?
“花院长呗”
“叫你认出来……叫你认出来……”
“哎哟……哎哟……”
半晌过后,又是同样的场景,只是后者已然变成头。
墨子风正好奇,华胥引为什么不问自己这两年半去了哪儿,正要开口,却被华胥引打住。说他不想知道。两人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夕阳。
“小子,想不想听个故事?”
“我擦,又是故事。我今天赶上了?”墨子风现在听到故事两次就头炸。可实在不好拂了师傅的面子,只好在一旁杵着。
“那年,有个少年1八岁,英俊潇洒、倜傥、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浪里小白龙……”
“师傅直接跳过,开始下一段吧,天已经黑了”
“叫你天黑……叫你天黑……”
“哎哟……哎呦……”
其实故事很简单,当初华胥引和花无依两人一见钟情,二人已然私定终生。可花无依是木院的人,木院一直有个规矩,木院院长不能结婚生子。因为木院的孩子都是孤儿,若木院院长有了孩子,对其他木院的孩子来说极不公平。
于是便有了这个规矩。当时花无依还不是木院院长,那时的木院院长行将朽木。已然将花无依作为内定的人。此时花无依已经和华胥引爱得如胶似漆。
就在两人成婚当日,木院院长跑到婚礼现场以死相逼,花无依想着木院里无依无靠的孩子们,终于妥协。只留下华胥引孤独在站在婚礼场上,以至于华胥引最恨言而无信之人。可华胥引对花无依却恨不起来。
而且,隔三差五就偷偷溜去木院看花无依,这点当然瞒不了花无依,花无依不能违背木院规定,只想着让华胥引早点死心,对华胥引不闻不问。只要她当木院院长一天,他两就不可能在一起。
这也就是为何当初听到墨子风看了《万物本著》时。急着扶持墨子风当院长的原因。
“我擦,原来是狗男女啊。怪不得对我这么好,居然是为了奸情,我不服。”
华胥引看着墨子风并未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感动的涕泪并流,心里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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