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该万不该,突然伤了一个人儿的心,究竟是谁招惹了谁?徐轩分不清,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偏偏做错的事,就是什么也没做。
急急追出屋外,丝毫不见采蝶踪影,抬头望向天空,只见有颗似曾相识的流星半空划过,拖着一道亮青色光芒。
大白天哪来的流星?不能御器飞天,也不能一看究竟。
失落落的回到屋内,看着桌上粗糙、拙劣的香包,一拍脑袋,不知该收还是不该收,这物件能不能叫做“香包”都还不确定。
“算了,先收下,下回见到,再还她好了!”
做了决定,又感觉不对,仔细想想又没觉得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唉,算了!”
如往常般,前往药庐顶峰,胸中有心事,路上走的也不如往常快。
观涯峰顶与山腰之间常有团雾弥散,浓重厚实,风吹不散,只有等日头再高些,才会被热力蒸发消去。徐轩第一次被团雾包围时,差点迷了路,不过在山上呆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如今走的多了,闭着眼睛上山都能找到路,心中并不当一回事,脑子里全都是下次见到采蝶时该怎么说?
浅浅思量,迍迍慢行,路至半途肖青别院,听见一女子声语。
“青妹妹,往常都是你去山上送药,每次都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话语轻轻柔柔,如水一般,只听声音便能让人勾勒其貌。
“山上弟子御器,至多半日便可回。姐姐不能修道,由我把药送去是应当的!”肖青客气道。
不能修道?山上除了石无量,还有不能修道的凡人存在?徐轩略有惊诧,有些好奇,就在门前立足偷听。
那女子似有咳喘之疾,还未交谈几句,喘息立时急促起来,徐轩脑海中联想到一美貌妇人,体态丰腴,轻蹙眉头,弓腰伏背,一副病娇惹人怜爱模样。
肖青轻抚其背的声音传来,咳喘又慢慢消了下去,似是病的厉害。
肖青不忍,话语微重道:“山间林处湿暗,沼瘴之气浓重。姐姐本就咳喘,最忌与此。下次可莫要主动前来,抵了药效,也慢了治疗。”
那女子也知肖青是为她好,拉着肖青手道:“妹妹叮嘱的是。”说完,又咳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缓过一口气,终于道:“妹妹你学医甚久,觉得我我还有多长时间?”
肖青一听,赶忙道:“姐姐你可别乱想,我医术浅薄,只能照着方子抓药,暂时稳住你的病情。等师父归山,一定药到病除,你放心!”
那女子听完笑了笑,似是信了肖青所说,而后起身告别肖青,把口鼻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后,拿起药包,出了院门就朝着顶峰走去。
徐轩躲在树后并未被发现,一直到那妇人走远,就听屋内道:“屋外偷听贼,快给我滚进来!”
徐轩知道说的是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门去,站在肖青身前傻笑道:“嘿嘿嘿,师姐!”
肖青捏着徐轩鼻子道:“师弟怎么现在变得鬼鬼祟祟,学会偷听人话啦!
徐轩继续傻笑道:“嘿嘿嘿,怪不好意思的,说实话!”
肖青见他不肯袒露事情,捏住他的鼻子用了点力。
徐轩立时道:“别,别,别,师姐,痛!”
见他真吃痛,肖青又放开道:“山上治病的规矩是不是都忘啦?第一条是怎么说的?”
徐轩道:“没忘没忘,第一条就是,男医不治女病,闲散不告病因”
肖青道:“知道就好,幸好陈夫人没发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徐轩道:“我也只是好奇,怎么山上还有寻常女子在?陈夫人,她是什么来头?听她喘息急促,咳喘之疾甚重,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一连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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